《論語.子罕》29/ 2021.09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論語.子罕》29/ 2021.09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這句是很難講的句子。
重點是,這裡往往有一種對應關係:
知→不惑;
仁→不憂;
勇→不懼。
這種對應關係是一種「固定性」的關係,還只是一種現象式的指示描述,而已?
如果,是一種「固定性的」關係,那麼,接下來要追問的是:
知如何而可能地產生「不惑」?
如果我們不想「想當然爾」式的說過去!
古人如何地去回應我的追問呢?其實,古人也往往會想到,只是用的語言表達形式,不同。
《章句》:
此學之序也。
這裡,是另一種解釋,是「學之序」,而不是去談上列彼此間的對應關係。
學之序,是指:要先有知,再來是仁,最後才會有勇。
這樣講,有合理嗎?
未必。古人,也沒有去論證。
我個人不覺得是「固定性」的對應關係。
誰說,知,就不會產生「不懼」的效應呢?搞不好,更多呢?
這樣,我想用「修行」與「效果」的關係來解釋。
知、仁、勇,是一種去行動態式的差異的描述。修行就是去「實踐」,即要有行動。即使打坐也是一種行動。你偏向於那一種實踐的態式。
不惑、不憂、不懼,是一種我們肉體生命可能可以產生的一種變化上的不同。
你有感受到「現在的你」比「以前的人」,在生命的質感性,有了什麼樣的變化嗎?
不惑、不憂、不懼,就是一種變化上的不同的描述。
這是去解驗,到底「生命的質性」有沒有變化的,檢驗指標。
別人說什麼,不是重點,那沒有用;重點是,你自己覺得自己變化了什麼?
不要以為很簡單,你活到現在,什麼時候你用「不惑、不憂、不懼」來檢驗自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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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这句是很难讲的句子。
重点是,这里往往有一种对应关系:
知→不惑;
仁→不忧;
勇→不惧。
这种对应关系是一种「固定性」的关系,还只是一种现象式的指示描述,而已?
如果,是一种「固定性的」关系,那么,接下来要追问的是:
知如何而可能地产生「不惑」?
如果我们不想「想当然尔」式的说过去!
古人如何地去回应我的追问呢?其实,古人也往往会想到,只是用的语言表达形式,不同。
《章句》:
此学之序也。
这里,是另一种解释,是「学之序」,而不是去谈上列彼此间的对应关系。
学之序,是指:要先有知,再来是仁,最后才会有勇。
这样讲,有合理吗?
未必。古人,也没有去论证。
我个人不觉得是「固定性」的对应关系。
谁说,知,就不会产生「不惧」的效应呢?搞不好,更多呢?
这样,我想用「修行」与「效果」的关系来解释。
知、仁、勇,是一种去行动态式的差异的描述。修行就是去「实践」,即要有行动。即使打坐也是一种行动。你偏向于那一种实践的态式。
不惑、不忧、不惧,是一种我们肉体生命可能可以产生的一种变化上的不同。
你有感受到「现在的你」比「以前的人」,在生命的质感性,有了什么样的变化吗?
不惑、不忧、不惧,就是一种变化上的不同的描述。
这是去解验,到底「生命的质性」有没有变化的,检验指标。
别人说什么,不是重点,那没有用;重点是,你自己觉得自己变化了什么?
不要以为很简单,你活到现在,什么时候你用「不惑、不忧、不惧」来检验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