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去香港是1995年底,我剛退伍,香港回歸還得再等兩年。崔健在伊利沙伯體育館開演唱會,我託長輩買了票,一個人去了趟自助旅行,住在堪稱簡陋的旅館。樓下有賣蛇羹的小店,賣現拉腸粉的推車,和推著一桿衣服的小販。蛇羹加了不知什麼藥酒,吃完心臟砰砰跳到大半夜。賣衣服的小販在昏暗街燈底下做生意,催我…
玫瑰油雞之所以叫玫瑰油雞,是因為滷汁用了玫瑰露酒。不過台灣買不到玫瑰露,一般就用紹興酒代替了,名字卻依舊叫玫瑰。油,說的是豉油,也就是醬油。港人的醬油和台灣不一樣,講究的豉油雞醃料得混合生抽和老抽,我們自家吃的,不妨從簡。
菜館常常有這一道:大大一方肉,淋上稠稠甜甜的醬汁,外場阿姨取刀叉切成手指厚的肉片,配切細的蔥絲兒夾刈包吃。一咬下去,豬油和醬汁四溢而出,很難不沾手。有時候,盤邊鑲一圈燙熟的綠花菜或者青江菜,聊以解膩。
一夜醒來,風雲變色,香港大亂,情勢愈來愈凶險。黑警暴力持續升級,一位女臉部中了布袋彈,毀容瞎眼,地鐵站爆了催淚彈,速龍一面暴打一面把民眾推下太古站高高的手扶梯,在不到一米的近距離朝人群掃射,警察喬裝黑衣抗爭者混進人群滋事,還把削尖的棍子栽贓到青年的背包裡。這些都有影片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