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東京第三天

御茶之水的街道輕盈從容，即使下雨也不顯煩躁。漫步經過許多店家，最後停留文具之間，手繪明信片透著和街道一致的愜意。結帳時候店員將我指名禮物的商品放進紙袋，拿出存放貼紙和緞帶的小盒子，細細搭配緞帶顏色後慎重貼上。

心意都收在這裡了，我之於東京、東京之於我。

晚餐時間在一番街的週末人潮裡找到一年未見的朋友，聊起在郊區打工面對人際困境的友人，她說有時候日本人的溫文友善只因為不敢違背社會框架，如果活在不需要遵守潛規則也能自在過活的地方，人們或許會尖銳許多。

台灣人、日本人，如果溫柔是選擇，我們如何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