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克果・沙特・卡繆的人文精神
「人首先存在,碰到各種遭遇,世界起伏不定,然後限定自己。因為,人在開始時一無所有,只是後來才成為甚麼。」 — 保羅・沙特(Jean-Paul Sartre)
生命是什麼?是造物主的花了一個星期的偉大創作嗎?是盤古開天闢地所遺留下的饋贈嗎?還是自然現象中純粹的巧合?
我們知道,根據米勒・尤里實驗(Miller-Urey experiment)我們將水蒸氣和甲烷等有機物放在高壓電中,可以模擬自然界中的閃電產生生命的基本元素 — 胺基酸(Amino Acid),但是這個產生有意義生命的準確率只有千億萬分之一,幾乎比走在路上被雷擊中的機率還低,因此至今對於科學家而言,米勒・尤里實驗仍無法完整交代生命起源的完整理由,縱使科學界無法給出一個滿意的詮釋,人類卻在哲學領域對生命本質的探討大放異彩。
存在主義的先驅・齊克果
提到存在主義美學,馬上會想到賈科梅蒂「行走的人」和艾貢・席勒的雙重自畫像,以及受到存在主義影響的理性主義、超現實主義等許多大師,但說到存在主義一定要說說存在主義的祖師爺 — 索倫・奧貝・齊克果(丹麥語:Søren Aabye Kierkegaard)
在公元18世紀時,基督教受到啟蒙主義哲學與科學革命的挑戰,傳統的保守教派漸漸質變為自由派神學,而出身基督徒家庭的齊克果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又遭逢家中兄弟姊妹相繼去世,形塑了他憂鬱的性格,這也使得存在主義始終充滿一股濃濃的人本精神。
「生活中有些人看似擁有體面的人生,然而他們許多人其實都是接受了他人體面的安排,活了大半輩子,卻沒有真正活過。」
在齊克果的眼中,人的存在可以分為許多層次,許多人為了吃飽穿暖而感到絕望,有人卻會為了真理的辯駁願意吵得面紅耳赤,在這「理性」「感性」「宗教性」的世界裡,感到絕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自我」,而擁有信仰是脫離絕望的一種方式。
存在主義的大鳴大放・沙特與卡繆
法國哲學家沙特的思想認為,存在主義可以大致分為兩個部分:
1)存在先於本質:人的生存沒有天經地義的道德或靈魂,道德和靈魂都是後天人所創造的,要評價一個人,要評價他的所作所為,他所展現的價值決定他是什麼樣的人。就像我們捏製手工陶杯時,沒有規定一定要什麼樣的花紋或者形狀,但是我們因為它有裝水的功能而定義它為一個杯子。
2)荒謬:世界本身沒有意義,而是我們賦予它意義。
有時候,我們並不滿意現在的生活,甚至不喜歡自己正在經歷的時代,覺得被眾人背離、被世界拋棄,而存在主義反應了這樣的心情,涵括了許多思想,即使彼此之間也存在著巨大的矛盾,存在主義反映的是一種個人對於存在的恐懼、荒誕的感受、孤立無援、一種「被拋棄」的境地。
即便如此,阿爾貝・卡繆認為「到達生命的極致,才能展現生命最大的力量和意志」,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創造了你,都是你的選擇。生存的意義在於追求自覺、有意義的人生,如果我們任由絕望的信念席捲而來,被生活打敗失去了自我,我們才真正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而不是肉體上的逝去。
我漸漸明白,生命的本質是在有限的時光裡,不斷做著選擇,做著一些好的選擇。我們可以不滿意現狀、可以受傷、可以軟弱,但是不可以失去對生命的熱情,生命本是流動的風景,只有情境,而沒有情節,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時代、自己的風。
「時間給了我一分鐘的生存,和另一分鐘的死亡」
— 司馬中原<黎明列車>
生命的意義不只是肉體上的呼吸、心臟的搏動,而是在存在的當下,享受選擇的自由,追求與我為真的真理,在危難與不安來臨前,坦然地面對,然後寫下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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