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的繼承者(2)

Albertsu
Renaissance Man Tomorrow
Sep 25, 2020

FN Five-SeveN搭配5.7x28子彈的槍口初速達到700m/s以上,如果射擊距離拉到有效射程上限50公尺左右時,子彈的速度已超過音速很多,會追過聲音跑的距離,對在這種距離被槍擊的人而言,還沒有意識到有聽到任何聲響,身體就已經被子彈貫穿了。

後面這三槍是在近距離大約15公尺射擊的, Andrew轉身的那一剎那聽到滅音器的聲音,看到面前黑衣人很穩定的雙手持槍站在階梯最下方,槍口隨時都可緊追他的任何動作,清楚知道當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自己就沒有躲過子彈的可能性了。

這一切動作彷彿在半空中和時間一起凝結,以超高速攝影下的慢速播放。

Andrew翻過身的那一瞬間左手同時向前伸出,向上翻掌。

電光火石,Andrew可以看到時間凍結後慢速播放的場景,三顆破空而來的子彈旋轉慣量驚人,看起來跟Andrew過去見識過的7.62長步槍狙擊子彈沒有兩樣。

他馬的,用這種槍實在也太犯規了吧,不留活路啊。

槍手用了自動射擊的連發機制,三顆子彈前後大約相隔了兩公尺左右向Andrew飛近,槍手的射擊技巧出神入化,Andrew看著這三顆子彈飛過來的彈道,馬上知道他透過手腕和手肘關節的鬆緊拿捏與彎曲角度的後座力承受方式,刻意讓三顆子彈的彈著點落在一個紅酒瓶底的大小範圍。

這是奧運射擊比賽金牌等級的穩定度和控制力,Andrew再暗罵一聲。

以人類來說,這三槍打出來,已經判了死刑,不管移動閃躲哪邊,或身手有多靈活快速,這樣射過來的速度都還是在心臟範圍的落點會中彈。

子彈到Andrew身前3公尺處開始急速偏離下墜,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子彈打在比原本預估射擊高度低很多的階梯上。

啪!啪!啪!

驚人的貫穿力,直接鑽進石頭裡面而不是一般子彈打中時的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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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倒霉了。

阿席夫三槍失手後,立刻往橫向猛躍,要趕快閃到右邊階梯柱子來躲子彈,目標已從腰間拔出槍反擊,而且出手速度之快比起自己不遑多讓。

怎麼會這麼剛好去堵到一個能力者?

看他上一秒改變重力場的強度與生效範圍,等級應該只是在初級能力者的水準;問題是自己有多久沒和能力者對陣了?

阿席夫一時想不起來,從以色列參謀本部偵查隊退伍有五年了,過去在擔任秘密暗殺小組隊長時,曾經在一次巴勒斯坦解放組織領袖暗殺行動中和高強的能力者交鋒,那一次阿席夫才真正意識到原來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具有重力的操縱能力,而且對方能力之強,讓自己在那一次的交手中留下了永生的烙印。

因為能夠扭曲和改變重力場強度,雖然軍中沒有人發現他的這個特殊能力,阿席夫在以色列國防軍服役期間,一直都是內部演訓模擬對抗以及實戰紀錄中表現最強悍的士兵,幾次和加薩走廊與黎巴嫩邊境的武裝衝突,阿席夫都很強悍而精準的殺害最多人數的敵國士兵。

服役短短兩年後,經歷過以色列和鄰國衝突非常頻繁的年代,阿席夫很快就受到中央政府的注意,除了直接被安排經歷兩個最精銳特戰部隊的完整訓練,並都取得用使用不同槍枝的特戰狙擊手管制身份,除了出境都要有中央特定機關特別層級的授權文件外,也不得參與國際體育競賽曝光身份以免引起國際關注,因為以阿席夫的實力,在奧運比賽基本上可以在橫跨多個競技項目中都拿到金牌的,無論是純個人體能類、對打格鬥類、更不用說射擊項目,一率都不准參賽,避免可能被任何一國的組織或情報單位盯上。

阿席夫出身軍人家庭,父親是在以色列情報圈聲名顯赫,為了報復慕尼黑奧運被恐怖份子殺害的以色列運動員,政府授意下所組成的地下組織,天誅行動的成員與重要領導者,一輩子活在追殺與被殺的壓力與陰影中,仇恨其實是阿席夫從小被灌輸的觀念,『以眼還眼』、『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幾乎可說是阿席夫的家訓。

一方面主導天誅行動的暗殺計畫佈局,父親更是在1976年烏干達的恩德培行動中,以副指揮官身份,率領以色列突擊隊與情報小組,成功全數擊斃狹持劫機100多名人質的7名巴勒斯坦解放組織武裝人員。事實上,父親當時一馬當先突進機艙時,瞬間就以精準快速的移位射擊擊斃了4位,這是史上最經典的反恐作戰教案。

當時由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和德國赤軍旅組成的敢死隊,其實從阿拉伯世界的眼光和立場來看,是真正的精銳戰士與國家英雄,每一個都是以一擋十的戰鬥與武器好手,能用這種方式瞬間為敵人高手送葬,顯見當年恩德陪行動中突擊隊的勇猛,父親本人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以色列建國之前,在20世紀前期的復國主義運動中遭遇了許多打壓與阻撓,靠著猶太人無所不在的政治、媒體與經濟影響力,才好不容易在二次大戰後利用德國納粹迫害的情緒聲浪,成功在鄂圖曼帝國被推翻後英國所長期託管的巴勒斯坦地區畫出一塊地來建國,也揭開了阿拉伯世界與以色列的不共戴天序幕。

數次以阿戰爭下來,開啟現代戰爭快速精準風格,具備在作戰中馬上學習改變、臨場創新戰術運用能力的軍隊,拓展了以色列的國土範圍,並建立了難以招惹的名聲形象,但猶太人與阿拉伯人的歷史仇恨與報復卻永遠無解,這不是一個是非對錯應該從哪條線畫下去的問題,而是一個宿命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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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席夫快閃身到石柱後面時,Andrew的Glock 17所打出來的子彈也從阿席夫左邊耳際上方的頭髮擦過去,一陣灼熱的刺痛感,帶著擦傷沿著耳廓前緣流下血來,也讓阿席夫驚訝於Andrew從拔槍反擊到扣下板機的動作反應之快,完全和自己是相同的殺手等級。

Glock 17是預設在半自動模式,所以Andrew擊發一顆沒有命中後,只能再移動槍口扣下第二次板機,同時也往上跳躍,閃身到上層石階的側邊圍欄來掩蔽,這邊的石柱非常厚實,就算以剛剛射進石階的貫穿力來看,除非對方可以連著兩顆子彈的彈道完全重疊,否則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保護性。

Glock 17的第二發子彈從下層石柱旁擦過,阿席夫已閃身到後面,Glock 17這種大眾化武器的殺傷力對躲在石柱後面的阿席夫是不會構成威脅的,阿席夫現在喘息不已,渾身緊繃的心理因素,是他不確定目標的特殊能力可以發揮到什麼程度,是否是自己可以應付的來的?

操他媽的,殺手怎麼變成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目標給幹掉了?

嘔斃了。

抬頭看了一下天空高掛的下弦月,突然想像著月球引力對地球潮汐的影響還有相關計算公式;其實身為重力操縱者,功力高低除了先天天賦因素外,後天花多少努力練習去掌握控制的細膩度,才是在實戰中發揮的重點,天賦固然決定一個人有多少潛力,但努力加上有效的練習探索過程,用心用腦,往往可以讓由遺傳而來的特殊能力等級較低的人,有可能在實戰中打敗天賦等級比較高的對手,雖然在現在的世界,重力操縱者彼此會遭遇的機率是微乎其微就是了。

不像遠古傳說那樣,大家彼此頻繁交戰殺戮。那些傳說,其實不是神話,而是史實,只是現代人都無法了解事實的真相。

考慮了一下自己和對手現在對峙的相對位置,由下往上的攻擊在一般的戰鬥教範裡面是處於絕對的下風,但對於他們這種特殊的人來說,存在一個可能改變這種規則的變數。

阿席夫將右手臂拉向自己身體左側,FN Seven-Five靠著左邊腰際,瞬間甩動手臂,像揮動鞭子一樣往對面甩出去,手臂甩到打直的同時,扣下板機,子彈旋轉而出。

看看你有沒有練過這招。

子彈前進了5公尺後開始快速上竄,向右劃出一道大弧線,電光火石間彈道軌跡就像一顆從大聯盟棒球投手投出的變化球,從階梯左邊往上飛去後往右轉出一道美麗的曲線。

Andrew瞬間驚覺殺手將子彈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打過來,而且自己來不及控制重力場來防衛,只能腳下一蹬,瞬間快速轉身移動槍口,5.7的子彈繞過Andrew身後的石牆破空飛來,扣下板機,現在考驗的就是自己的射擊準度了。

Glock 17打出的9釐米子彈比較粗大,重點在比較軟的彈頭材質擊中人體組織時,有擠壓變形的特性,追求的是在人體內製造最大的破壞,而不強調穿透力。這一槍很準確地讓兩顆子彈在空中相撞,但5.7的尖頭子彈穿進了9釐米平頭子彈的中間,將Andrew的子彈整個撐開,從尾端貫穿出來,彈道不變繼續飛來。

Andrew瞄準扣下板機後就全速後仰,FN Five-Seven的子彈已減弱旋轉與速度,最後這一段飛行路徑,阿席夫的重力場控制已經無法延伸,而是讓子彈自然朝既定路徑飛行。

由於甩出這一發時,阿席夫全力加重了扭曲重力場的張量,所以子彈右轉飛到靠近Andrew時的速度其實比一開始偷襲的那幾槍要快很多,雖然兩顆子彈空中相衝擊有減低這個飛過來的速度,但是Andrew在往地面倒下去閃躲時,右邊肩頭還是被子彈給擦了過去。

險險避過被這一槍重創,Andrew立刻貼著地面又朝橫向衝出,殺手也馬上衝上階梯將槍口對過來。兩人一瞬間都凍結在原地動彈不得,Andrew持槍的右手被一股強橫的力量壓向旁邊,對手的手也抬不起來,一直用力而抖動著。

僵持了大約15秒,比的是看誰的意念控制力先衰減,讓對手先能動得了的一方就輸了。

這時候廣場旁的巷口,一台警車穿了出來往主座教堂這邊開來。

我不是魔鬼終結者,可沒有什麼鎖定殺害目標就誓死使命必達這種事。

“兄弟,今晚到此為止,我放開,你放開,我安靜撤退,誰都不需要流血,OK ?我沒有要把事端擴大到連國家警察都扯進來。”

阿席夫刻意講希伯來語,他知道擁有力場操縱能力者,必然是和自己一樣的猶太血裔,如果對方也說同樣的語言,談判會比較好進行。

雙方都從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成交的意圖和默契,阿席夫率先鬆手讓槍掉到地上,同時解除對Andrew拿槍那一隻手的壓迫。

下一瞬間阿席夫的右手也解脫了,第一個動作是兩手略為舉高,手心朝前朝上,往後退開一步。

Andrew將槍指著阿席夫,但神情略顯放鬆,並沒有透露高張力的殺氣。

猶太人在全世界是稀有民族,隨口一句意料之外希伯來語的問候,都會讓浪跡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猶太人,心中流過一絲撫慰的暖流。

他們是上帝的子民,也是被歷史詛咒的悲情民族,長年亡國,流浪於世界各國的少數民族,被大屠殺的記憶傳承,他們珍視著彼此的存在。

Andrew雖然只有四分之一的猶太血統,但是承襲從祖母和父親而來的家庭教育,對自己的猶太認同還是相當的強烈。

阿席夫對Andrew示意,將地上的槍撿回收好,仍面對著Andrew舉著雙手後退走下階梯,警察下車也看到教堂前這兩人的異狀,拔槍威嚇,要兩人站著不准動。

阿席夫瞬間閃身到階梯石柱後,一下子就消失在Amalfi的暗巷中。

Andrew乖乖就範,被巡邏員警帶回偵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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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雙唇含住她右邊小巧而飽滿的耳珠,舌尖也靈動的輕點滑移著。雙手從後方環抱著她光滑的纖腰,向上移動到紫色的蕾絲胸罩,集中托高的立體剪裁與花紋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的推揉。

舌尖在她柔軟的耳後頸部與耳廓間來回,她禁不住像蛇一般地扭動腰身,包覆在貼身低腰牛仔褲的臀部線條完美無缺,牛仔褲頭露出與華麗胸罩同色系的蕾絲內褲邊,她邊扭動邊發出愉悅的呢喃。

Leah是羅馬尼亞與白俄羅斯的混血美女,一頭深黑柔亮的中長髮,穠纖合度的身形比例,絕美的S曲線,讓莫里斯雙手上上下下的游移好不興奮,以年輕東歐女孩來說,168公分的身高算是中等身高,但膚白美肌,Leah的細緻毛孔與柔和五官輪廓,在一般的西方女性實屬少見。

莫里斯長年如帝王般的荒淫生活,哪種美女沒有見識過?他身為地下期貨與貴金屬交易的大盤黑手,每天掌控的進出部位大到全球的物資商品現貨與期貨價格,都可被他遍佈全球的交易網路輕易影響。對莫里斯來說,白銀、白金、鈀的價格走勢與買賣,不是一種賭注,而是由他決定怎麼走,由他決定市場上眾多追高殺低者的命運。

Leah是在紐約設計學院留學的歐洲學生,利用暑假在華爾街的期貨商打工,一次貴金屬下殺的行情波段中,她第一次見到這個高大帥氣的大叔。

195公分的身高,即便在人高馬大的美國人中,也顯得特別挺拔。喜歡穿著米灰色系休閒西裝搭配牛仔褲的莫里斯,高瘦身形卻很明顯可以感受到高級麻質襯衫下,賁張的肌肉與緊束而強壯的腰身。

Leah從中學時代就享受被男生們追在後面跑的快感與被養成的傲慢,但家鄉的那些魯蛇們,都只是 Leah把玩嘲弄的玩物而已,每個都是流著口水搖著尾巴的哈巴狗,一個比一個欠鞭欠騎。

沒錯, Leah這種絕美容顏,看似混合了希臘女神與純真天使的樣貌,包裝著的是絕對的大女人脾氣。她太習慣男人的拜倒與奉承,太習慣鄙視著那些只想以低姿態或故作瀟灑來懇求他的低等男人。

莫里斯第一次見到Leah時那種意味深長、似笑非笑的表情,加上打量 Leah纖腰豪乳體態的神情與凌厲目光,讓Leah覺得既不舒服又心跳加速。看到交易主管對這高大男人的鞠躬哈腰,跟同事打聽之下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這間期貨商背後控股公司的大頭目,不但財大氣粗,而且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危險的野性氣息。

當晚第一次的One night stand,莫里斯又粗又大的傢伙在完美而充分的前戲技巧後,肆無忌憚地撕裂著Leah的身心靈,他的舌頭與修長的手指可以輕易讓所有雌性動物進入升天之境。

每一次的衝刺都撞擊著靈魂最深處,從背後位進來時,從慢速緩緩加快頻率,Leah在他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強烈地痙攣,她只能失去理智地大叫,加速挺刺時,大D美乳漂亮的畫圓搖動,思緒完全斷線,一再地弓身上挺,眼白上翻。

莫里斯的腰臀腿很有力,短促而高頻的撞擊時,Leah整個臀部帶出大幅度的波浪,叫聲時而高尖,時而低吼,就像無所適從的母獸般,被這個男人雄偉的兵器蹂躪到體無完膚而聲嘶力竭。

持久的性愛,進入終章前莫里斯將手指挪到Leah的漂亮整齊的體毛下方,輕柔地摩擦抖動,搭配一個側身過來的交媾角度持續用力挺刺,他的稜角一直摩擦著她靠近外緣的皺摺,Leah歡愉到幾乎失去意識,她聽不到自己發了狂似的吼叫,只覺得靈魂脫離了身軀。她澄澈美麗無比的藍綠眼珠,這時已然失神的呈現半迷濛狀態,陣陣的波浪從子宮深處不斷湧上她的胸口與頸部,潮紅佈滿白透亮的上半身,衝上來的波浪感一波比一波強烈,一次比一次震盪。

莫里斯爆發的瞬間,她感受到子宮受到的衝激與充塞感,整個喉嚨被掐死的感覺,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瞬間意識斷了線。

他們的第一次,在莫里斯對她溫柔的親吻中甦醒過來,帝王的勇猛、帝王的溫柔與大方豪氣,一次就徹底擄獲了Leah的芳心。

之後這幾個月,Leah在莫里斯的住處不知道過了幾夜,今晚她的慾望特別高漲,晚餐時他望進她那如同加拿大路易絲湖的天使眼睛,水透晶亮的綠色,閃動著流竄而強烈的性氣息,兩人衝動地舌頭交纏,一路從飯桌吻到豪華的大客廳,彼此激動地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

莫里斯舔著Leah耳朵,同時單手解開前開式紫色胸罩,掉出美麗渾圓美胸與淡玫瑰粉色花瓣時,對講機鈴聲響起 — —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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