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叔叔你好嗎?

這是一個叫我非常煩躁的父親節。

早上返教會崇拜,那個不懂領詩的領詩一早叫我十分困擾,不過很有趣地講員選擇了我很喜歡的詩歌《稱頌主榮名》(要吐嘈他們與我一直唱的版本有數個字的差異),使我可以放膽用足十成功力去頌唱……那是在正式的詩班學習而來的功底。

不過,最困擾我的是講員選用了「浪子回頭」的比喻,強行要將內裡的慈父當成主角,簡直是災難。

已經不理會比喻的限制和經文的本意,講員還是不斷拋書包地說盧雲怎樣說,浪子回頭的名畫怎樣怎樣……

只是他點中了我在星期三說過的一件事情。

星期三,有人問我、大意上就是為何基督徒上大學就會變得不信。

我當時對此「現象」予以否定。看哪,竟然出自一個曾經少年傳道的口,真的何等不可思議。這不是見得太多的狀況嗎?

我接著說下去,指否定的原因在於家庭和學生的信仰問題,大學只是提供了一個場景,將一直潛藏的危機和建於浮沙的信仰根基揭露出來吧。許多家長們不懂招架,也因為他們本身的信仰根基也是不穩的:有的是在教會屬靈、在家裡就比未信還差;有的空有敬虔、也真的只有敬虔,因為他們完全不理會人成長的需要,只看屬靈的「要求」。

眼前人不是我的兒女,生不出來。

不是兄弟姊妹,年齡也真有點差距。

算是屬靈的父親?應該也不是,若果是,事情大概不會去到如此地步。這也不是我想要的……

本來是想寫middle的「舊書」,可惜我買不到。

在書店遇到一位middle的粉絲,她喋喋不休地跟我說去許多關於她與middle的事情,說她如何在第一本著作就成了粉絲……

我可不是粉絲,因為與middle的相遇,是偶然地碰上了星期二。

middle的新作,似乎也是可以讓我處理一下情緒……將它反轉再反轉地牽動出來。

出版的新修版,叫做《如果有些心意不能向你坦白》。

帶著困擾的心情,想著星期三的事情。情緒似乎在出來與未來之間。

到底我是以甚麼身分和角度存在於星期二和星期三?

星期二的我與星期三的我有沒有分別?

我知道我的特殊位置,讓我投入了德里達(Derrida)的解構思想之中。

沒有回報、不能要求的愛,是真愛;有回報和渴望回報的,不是愛。

然後不能回報、又不可要求回報,卻又定意無限付出的呢?

突然某首歌的歌詞在心中響起來:

長腿叔叔你好嗎?交……

近年好像有分析指長腿叔叔是心謀遠慮的變態男子……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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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ry Kwan
虛妄與卑劣的圖書館

八十後妄想退休生活,不辱召命又可活出自己,悠然看蒼生。人生似乎無法擺脫「萬有理論」,糾纏於自然科學、基督教信仰、思潮文化、甚至神秘學,深感「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已而為知者,殆而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