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貌便不再只是形式
首先,曾成德院長讓聽眾想像:作家想像中的建築樣貌又是如何形成的?作為一名對建築感到趣味的人,又該怎麼去讀建築?他告知聽眾分別有幾種理解建築的方法,我們能夠稱之為建築人的閱讀?這也將在未來的主題中一一揭示。
書籍的銀行
當瞧見「與書有關的空間」這段文字時,我們最直觀地想到圖書館,但它的存在意義為何?這個場所/場域又給了我們哪些幻想?講者曾成德老師舉了各國幾處之例子:
1.韓國首爾──星空圖書館
2.中國天津──濱海圖書館
3.愛爾蘭都柏林──聖三一學院圖書館
書對建築,對空間,都賦予重要且相當有意義的角色。現代主義剛開始時,一位法國建築師 Henri Labrouste 建造了一間圖書館,他將書的作者與知識份子的名字放在房子立面之上,這也是首次非國王的身分。
書籍的重要性也是許多畫家的主題像是《St. Jerome in His study》(書房中的聖傑洛姆)。在Antonello da Messina 著名的版本中可以看見黑暗畫面的中心之書是明亮的,這意味著知識的力量。我們得以透過這本書看見外在的世界,經由閱讀書籍的過程,知悉置限於我們所處的圓外的一切。換言之,我們要從「閱讀」中進行思辨,思辨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
生長在數位時代的圖書館
分散的知識對Rem Koolhaas而言,已經到達了新的可能。在他的談論中,他希望所有訊息都可以分享,不論身分、富貴與貧窮,因此他在西雅圖的中央圖書館中建設了給街友上網的場所。
他打破了世界上的階級,尤其是在知識的共享層面上,將資訊分享給每一個人。因此,Koolhaas所說的事情在數位時代來臨後,電子媒體的兇悍讓文明感到侵犯,而圖書館就是文明的載體,也試圖面對電子媒體的威脅。。他的設計中試圖描繪數位時代分享的概念,將百貨公司的電扶梯與知識的寶庫結合,往外擴散至任何角落。
謝文智建築師認為,構成一本書的要素就是文字,它是構成書籍的最小單位,如此一來才能成為書籍,成為知識,化解不平等與疾病,這是文字的魔力。這件事在文明裡的名詞就是教育,教育讓人類有平等的機會,讓社會擁有一種能夠擺脫凝固狀態的力量。
對於藝所書店的胚模想像
謝文智起初看待尚未成形的胚胎時選擇了多功能的模型,從平面上解決空間的延續。他想像著,無論作為展覽、藝廊與時尚走秀都將使之成為連續性的空間。另外,管理層面上首重的就是機能性,服務櫃台因此設立於樓梯下方,使之成為「藝廊」、「咖啡廳」及「書店」進出皆必須經過的區域。
我們在書裡找自己,藉由書的世界也讓我們可以更往外被擴張。
進行室內設計時遭遇幾種先天條件上的限制,例如:屋內的樑柱相當地雄偉強壯,將樑兩邊的牆補起來後形成二樓拱形書區的區域。另外,弧形頂的原因則是光線的漫射性更佳。咖啡區椅子的圓柱腳寬大化,移動時較不會發出噪音;玻璃屋裡的書牆、書架及書仔細看竟延伸至四處。
藝所書店巧妙地利用曲線、弧拱將空間力量拉出來,Louis Kahn所設計的金貝爾美術館便是如此。不管時代或地區,最優秀的建築永遠長存。
暫時的尾聲:啟蒙之書
Umberto Eco的《玫瑰的名字》是講座、藝所書店的設計及建立的啟發來源。
二位講者分享了一些擁有啟發性的書籍,例如:《LA MAISON DE VERRE. PIERRE CHAREAU.1988.》、《1000 Chairs》、《北京法源寺》、《城邦暴力團》;劉克襄的《蜂鳥皮諾查》也是陪伴謝文智度過低潮的學生時代的書。《西洋美術辭典》、《中國工藝美術辭典》都是在設計上十分有幫助的工具索引書。
文字:王詩媛、李岱樺/攝影:謝定宇
藝所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