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饒險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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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in
Aug 19, 2022

這些文字是我閒來無事,追尋內心不為人知的一個我又何嘗不想成為一個無病呻吟的王母娘娘的極端覬覦?這些東西,只不過是我所寫的、我所拍的,用來自我滿足的照片與文字而已,所以壓根兒沒有影射任何的人、發生過的事、或者什麼夢裡尋他千百度的東西。而且,這並非嚴厲的警告文來嚇阻什麼刁蠻的中傷,只是坦然面對各種稜稜角角在緣分安排下的觸碰,一種吞嚥嗎啡沈澱傷痛的積極進取而已,畢竟,哪有不會癒合的傷口呢?

舉凡一切之前的人、無論任何木星火星獵戶星、都與我《點點煙花聊真相》的任何文章沒有絲毫關聯,若執意要附庸風雅地找出關聯性,那頂多是俗人無明裡最常見的自尋煩惱而已。

這是個擁擠的地方,而我卻很平凡。

既然我只是個很平凡的人,我也沒有必要接受不公的批判,委屈自己去求全任何不必要的獲得和支持,前人仗著法律責任來剝奪我的一切,我忍辱負重地終於爬出這片十七年的亂葬岡,後來的人說她只看眼前沒有過去,但是既隨機又規律地放出冷箭把我送上刑場,一次又一次我背上的罪名牌上寫著詞不達意胡亂拼湊的文言文釋義,我不禁埋怨陳偉唱的那一首《他們都猜錯》裡煽情又不負責任句子,這股騷動,我曾經天真的以為是。

是的,歌名正確而已。

歌詞內容其實是闡述生物學裡自私的基因作祟的念頭罷了,像是十年前聽許景淳的最愛,到現在聽起來就分明是首十分稚嫩的想性觀念作品而已,生活情境的轉換,人又回歸自我,像海邊的卡夫卡裡中田先生、像了無欲念、無色無味變得透明的多崎作。

這是個擁擠的地方,而我卻很平凡。

我不會放下孩子去旅行,這是一個基本的生活原則。我是個呆板無為,甚至不會玩樂得敗家子,這充實並且確信滿滿的認知,比起之前的人信誓旦旦地響應同夥要追逐夫家金錢的說法,在現實情況的絕對比較值裡,我確實是一個不會過生活的人。

我不去旅行,這本來期待的星光燦爛,在人間煙火處處都寫出真相的不可否認裡,究竟是一場空洞的聲光效果而已,不要再說你不懂,其實我才更不能理解呀!矛盾文說起來總是有華麗斑斕的淒風苦雨,不過也只是一瞬即逝而已,人間煙火卻仍然是人間煙火。

我本來打算依山而居,甚至是天真地以為公權力只是制約俗世的說法而已,不顧山坡顛簸危險,執意要立樁起灶,與林野相伴,共日夜蟲名為樂。

事與願違的,只因長了一對眼睛,左右耳朵。

這本來夢中的海潮聲,情長飄黃的真相惱人。這殷切期盼靜悄悄的時光,就這麼從指縫中溜過,像吹在曠野裡的風。

嘆息著挽回不了的是曾經在懸岩邊上的譫妄,可慈悲的轟炸,這片焦土裡的哀號像是嘲諷我純真的霸道、雨來了,試圖淹沒成了灰燼的罪惡感:我本赤足空手而來,受到天地間無償的滋潤涵養,倘若現在如果談論什麼失去,似乎把自己放大了,微塵的可笑頂多如此。

落字至此,時間停在早上七點多幾分鐘,淺秋的陽光打進洗衣陽台裡照著我跟排列整齊的三人昨晚就擱置,今早失去塵土汗漬的神采飛揚。

嗯,三五成群的外出服、各種顏色的短襪和長短不一的貼身衣物,整整齊齊地被有意無意的風吹拂搖曳,西班牙的貓力正在含糊地吟唱破碎的擁抱,偶爾開上大街的車聲打亂節拍卻逗弄我的嘴角,這是最現實的一抹愉悅。

我用醬油、蒜頭、辣椒、香油與少許鹽巴、冰糖醃漬裹著太白粉的肉絲,然後炒一盤皆大歡喜的炒麵。

時間用酒精、記憶、陳奕迅、桑田佳祐與大量時光、艷陽風乾拖沓著新睡衣的靈魂,接著湊一段零碎散亂的茫然。

這個夏天突然結束了,隱約的、偶發的寒意推了我一把。

這一段時間裡發生在我身邊的怪誕事件有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這一切被時間心懷不軌地搜集在一起,掛在回憶的反覆記號的鉤子上晾乾,

而我,

被譜成了一首離結束遙遙無期的奏鳴曲,為了告別,

於是我~

只好逆向日出追尋枯萎,

然後,

背對人際漩渦駐足在最根本的停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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