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縫紉的 Haute Couture( 66 )

再見 如果瑪莉走了 誰人是露絲不再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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사랑하다
5 min readJun 3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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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某星期日深夜,米蘭某夜店。

一如以往,彌生、澄夏同一眾朋友喺夜店夜夜笙歌。因為聽日係星期一、仲要早起返工,朋友們都早走。兩個唔使睇時間返工嘅女仔玩到尾聲亦開始有倦意,諗住喺吧檯飲埋杯嘢就離開。

澄夏輕輕攬住彌生飲酒,彌生亦一貫小鳥依人咁靠喺澄夏懷內。呢個時候,有個貌似土耳其人嘅半醉男人行埋去佢哋身邊。

「 小姐,請你飲杯嘢吖! 」 男人對彌生講,但彌生冇理會佢。

「 係咪咁唔俾面呀?! 」 男人繼續攻勢。

「 死撚開啦! 」 澄夏放開懷內嘅彌生、輕輕推開煩膠男人。「 你好寂寞呀?! 」

男人俾呢一推冒犯,一手拉住澄夏頭髮、然後不由份說就面上一拳。澄夏被襲後掩鼻低頭不語。

「 關你撚事咩,基婆! 」 男人滿面鄙夷望住澄夏,然後對彌生講。「 磨豆腐有咩好玩呀!?我支大嘢先滿足到你吖嘛!( 回頭望澄夏 )我搞完佢有心情的話,就考慮俾你嘆吓! 」 然後企圖攬住彌生。

彌生唔夠力推開男人,於是使出喺韓國讀書學到嘅絕學 — 用力踢向男人上五吋下五吋;男人大聲叫痛。呢個時候,流緊鼻血嘅澄夏隨手喺吧檯攞起支酒,然後兜頭爆落男人頭上,酒樽應聲爆破,男人倒地。

夜店突然靜晒,喺另一邊,四個男人出嚟,一個扶起倒地男人,另外三個準備圍毆澄夏……

危急關頭,澄夏突然將大驚失色嘅彌生抱上檯、然後用力將佢推入吧檯內。彌生喺吧檯另一邊跌得七葷八素,完全唔知澄夏一對四嘅情況;唯一可以做嘅就係打電話吹雞。

「 即刻帶晒所有人過嚟! 」 彌生講完後隨即收線。由吧檯跌落地呢一跌令佢暫時失去平衡感,一時企唔返起身……

大約幾分鐘後,一個中年日本男人帶住七八個著黑西裝、手持武器嘅男人趕到夜店,見到打鬥後毫不猶豫撲向嗰五個男人棍棒齊落。幾個圍毆女人巧威威嘅男人冇還手之力,重擊聲、墮地聲、骨折聲、慘叫聲此起彼落。

彌生由酒吧跌跌撞撞咁行返出去澄夏身後。澄夏滿面滿身鮮血,但仍然攞住爆咗嘅酒樽、一夫當關企喺彌生身前。

「 小澄! 」 彌生大叫。「 你點呀? 」

「 放心,冇毀容…… 」 澄夏好淡定咁答佢。「 今晚飲多咗,所以舐咗嘢…… 你點呀? 」

「 你顧掂自己先啦! 」 彌生埋去檢查澄夏頭頂傷口。「 好彩唔係好深…… 你癲㗎!點解唔同我一齊匿埋喎! 」

「 佢哋打傷你咁點呀? 」 澄夏除低頸上絲巾撳住傷口。

帶頭嘅日本男人同另外一個黑西裝男保護兩個女人離開;臨走前,澄夏行到重傷倒地嘅大支男前面,用力喺佢下體勁踩幾嘢,慘叫聲掩蓋現場其他聲音 — 男人最痛算這種。

「 大支嘢吖嗱! 」 澄夏毫不留情咁用力踩。「 我等你做最大支嘢嘅太監!( 同其他黑西裝人講 )同我每人最少打斷一隻手一隻腳! 」

從此以後,彌生幾乎完全絕跡夜店;表面上嘅理由係唔想多事,實質上佢害怕澄夏再次為佢受傷。而澄夏亦唔再喺公眾場合攬住彌生,因為害怕佢為此而受傷。

翌日早上,巴黎。

澄夏就咁無聲無息、甚至道別話都冇一句就離開人世,留低幾個好大嘅疑團:雖然唔似,究竟係咪他殺?究竟係咪自殺?究竟係咪如我 connect the dots 咁、俾想趕佢走嘅同事間接迫死?究竟係注射過量毒品引致死亡、定係毒品副作用引發身體未知隱患致死?

能夠揣測嘅嘢太多,我哋冇人可以下定論;只有等待驗屍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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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露絲瑪莉 》 係何韻詩喺 2002 年嘅歌曲,黃丹儀作曲、Wyman 填詞,收錄喺 《 free{love} 》 專輯。 《 再見…露絲瑪莉 》 係何韻詩當年較早時間收錄喺 《 Hocc² 》 轉輯嘅 《 露絲瑪莉 》 延續篇,亦係佢喺商台 903 專業推介第一首獨唱冠軍歌曲,同時亦係當年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典禮同十大勁歌金曲頒獎典禮嘅得獎歌曲。

和妳再親 也似未存在過
這世上從沒這二人
無人夜深 即使有過熱吻
可惜永遠沒法開燈

塵世眼中 妳我未能合襯
賜我壞名譽妳仍然吸引
但面對身旁途人 逼得那樣近
徬徨像妳 還未夠信心

*再見 露絲瑪莉再見
情人的聲音 漸變小
甜蜜外號 只得妳可喚召
誰可以像妳 一叫我就心跳

**再見 如果瑪莉走了
誰人是露絲 不再緊要
埋名換姓 隨便換個身份
找個歸宿 平平淡淡纏擾

由妳去改 我確實曾被愛
以秘密名字記下來
旁人目光 怎干涉妳共我
於虛構國度裏相愛

何以結果 最愛亦無力愛
那美麗情話叫人潮掩蓋
就像角色和台詞 專心去盛載
言猶在耳 還是要放開* **

這個稱呼 永遠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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사랑하다

德籍港裔創作人,五年( 2018-2023 )累積超過一百零五萬 claps 嘅粵語作者;小說 《當首爾仍是叫漢城的那些年》系列、《北角演義》、《初雪》、《中環遊戲》作者。過氣傳媒人/公關。│ 中文 / English / 한국어 / Deutsc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