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實驗,發現在medium發文讀者的確較少,以後就在這裡說些政治不正確的事情吧! 最近在Facebook頻密地看到這三個詞語,發文者在學界頗具爭議性,友人也分享了其他學者對他提倡這些概念的意見(如果到現在都看不懂我在寫甚麼,強烈建議看看這篇文章獲取背景資料)。在此我無意評論這位學者本人,或者他的行事模式,只希望退後一步討論一下這些概念和學界的發展。 大學 簡單而言,該學者認為新科技例如AI、bigdata等會衝擊經濟結構,改變社會運作模式,對大學而言則會破壞既有的學術研究(爭取排名)規則,學術必須跨界別、接地氣來生產和轉移知識,所以他提倡學術與產業接軌。而評論意見認為這是偽對立,學術研究不必以市場為本也可影響社會,一方面學院派發展理論框架支撐接地研究,另一方面政策研究倡導也不是遵從商業邏輯,照顧社會弱勢。基本上,我同意前者對現況的某些分析,但認為後者所言才是學術界應走的方向。 未來大學改變並非單單因為這些新科技發展,新技術只會淘汰落後者,走在尖端的學者會把握AI、bigdata克服前輩面對的研究障礙,繼而生產更多「影響因子」。諷刺的是,這些「期刊遊戲」本身就支持著大學的「產業化」,當教育變成商品,排名自然成為「價格指標」,大學會放棄這些KPI嗎?顛覆大學的是學界本身結構,當學歷、GPA、甚至publication 都通脹,層壓式學術遊戲則面臨 「爆煲」,學界無法消化海量博士生,但又因為滿足「產業化」瘋狂生產學歷,結果激烈競爭難免會淘汰部分人(先不討論這個機制是否公平或有利生產知識),而他們必須尋求學界以外的出路(當然也有學者厭倦學術遊戲投身商界),這個現象似乎本來就是商品化社會的結果。所以,未來的「學者」會更多跟市場接軌,但並不代表學術遊戲的終結,借用marxist的說法,大學經濟基礎(economic base)繼續存在的話,上層結構( superstructure)裡面的「期刊遊戲」會繼續服務其商業模式(business model)。

大學、 Uberization、 Slasher
大學、 Uberization、 Slasher

來了倫敦半年,對露宿者這個概念又多了一重體驗。 說實話,到過美國之後,倫敦的露宿者狀況並沒有把我嚇壞。倫敦在數據上也比洛杉磯要好得多,無瓦遮頭過夜的數字大概在8000左右,洛杉磯則高達44000人,而紐約的福利政策則保障了95%的無家者,但也大約有3800人流落街頭,香港的數字則在一千出頭。 但倫敦的感覺很不一樣,在繁華街區到處都有他們的踪影。有規律地,每天出門我都起碼遇到三個,一個在樓下的馬路邊,一個在市中心地鐵站出入口,一個在學校旁邊的大街。基本上在市內到處走,各區都有機會碰到他們,熱鬧的SOHO、唐人街、Piccadilly Circus都碰過不少。他們好像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這跟在香港甚至洛杉磯的感覺很不一樣,基本上兩地的露宿者都是比較集中,嚴重如洛杉磯,只要不到他們聚集的區域,你可以一整天都看不到一個露宿者。 這樣的存在令人無法忽視,尤其是倫敦冷冷雨的天氣,倍感滄桑,但我與大部分的路人一樣,並沒有伸出援手。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內心的矛盾吧?感覺如果他們可以以此為生,我的善良則是在助長這個現象。尤其經常有些衣著尚算光鮮的人,在街上走着都可以隨意跟你搭訕,問你有沒有零錢(我在美國都遇過這個情況,但當時是那種標準的手推車露宿者,一臉惆悵的),當然他們跟真正迷茫地坐著的露宿者不能同日而語,但也足夠去令人質疑到底這個社會發生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