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才是真的北韓人: 看韓劇、聽K-POP、當低頭族, 以及與脫北者親戚往來的日常生活》

bigsmile
Mar 6,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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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el Tudor、James Pearson 著

入選2015年《經濟學人》年度好書

從這本書的書名大致可以知道,除了講解北韓的生活外,很多都是跟普羅大眾所想的不一樣的。北韓一個將自己精明介於北京跟莫斯科的小蝦米,將這種脆弱的地位轉換成資產。對於北韓的大眾認知就不再贅述,以下多描寫自己所認知差異的部分。

飢荒提升北韓婦女阿珠媽的地位

因為饑荒,許多婦女成為家中真正的經濟支柱,偷偷經營攤位、販售食物、進行小規模貿易、或出借家裡空間給情侶當旅館(鐘點房),反而更加性別平等,現在女性也都用評語跟男性對話。北韓成年人都被國家指派工作,唯獨阿珠媽已婚婦女無須如此。

非法匯款比西聯匯款還快,邊界訊號的地利之便

手法應該跟地下匯兌一樣,脫北者在南韓找到掮客,錢給掮客後把錢存到中國帳戶。另一個仲介在北韓邊界的韓國華僑,用手機確認中國帳戶到帳後(邊界可以收到中國網路訊號),提領在北韓的戶頭親自給對方,最快一小時到帳,雖然非法,但很少有匯款消失不見的狀況。

北韓邊界非常鬆散

或可以說跟南韓邊界戒備森嚴,但跟中國邊界管制相當寬鬆。中國貿易商常態性越過邊界,如丹東,帶來南韓知名的品牌,甚至也出現特別為北韓市場量身定做的產品如低耗電量電視機等。一般北韓人可透過賄賂越過邊界脫北,有「基本型」套裝,跨到中國後再度非法跨到蒙古或泰國、「黃金型」套裝,享有全程護送到北京的服務,並取的假文件飛往首爾。

高官不再低調

政府官員跟菁英涉入各種有利可圖的事業,其中一項就是與中國貿易。更多有錢人願意上私營餐廳、喝咖啡、手拿iphone、名牌包,貧富差距明顯。核心領導階層也清楚無法斷絕資本主義,畢竟終止私人貿易等於全面經濟崩潰,甚至新饑荒的爆發。

對美國的觀點趨近緩和

由於 DVD 私下流通,許多人也都大方討論劇情,雖然都還是得私下偷看。許多脫北者表示,由於北韓時已看過好萊屋電影,例如大賣的鐵達尼號,對於美國的觀點趨於中性溫和。被抓到偷看DVD或聽南韓歌,普遍「行賄」即可,以免有更大的麻煩。

毒品/ 冰毒是氾濫的

過去對韓國人來說大麻是有益的植物,很自然韓國人了解到抽大麻的樂趣。然南北韓分裂後,南韓在1970年在美國的強烈要求下才禁止大麻菸。如今北韓冰毒的問題是執政者親自埋下,賣售給全世界賺取外匯,短時間冰毒擴散到北韓終端消費者身邊,對於沒有錢負擔治療費用的慢性病患也是種舒緩的方式。

組織指導部是幽靈機構權力可能比金正恩大

國家內唯一無所不知的部門,部內建所有的檔案,並且搜集所有的生活細節,包括言論、酗酒、賭博、吸毒或女人等,還包括政黨分數如參與黨活動等。如金正恩告訴助理:「女性應該穿著朝鮮傳統服裝」變成政策後由組織指導部落實到各地分支,反之基層有聲音也透過指導部告訴金正恩。當外界關注金日成時代的政治局等,其實權力已流傳到「組織指導部」,這是金正日最精明的政治操作,也分散敵人的資訊。

高官中最仁慈的張成澤

張成澤有如和伸,功高震主,在與金敬姬婚姻後所擁有的權力大,加上擁有號稱幾百億的財產等商業壟斷,許多與他有關系都認為他是「真正的好人」,他是北韓高官較仁慈的一位、但也是容易受到金錢誘惑,然會常在酒醉後落淚替北韓的處境感到悲嘆。一般來說整肅者會處於居家軟禁或流放,但會處於極刑可能威脅到體制如叛變等,也出至於對手(金正恩)的恐懼,想要磨掉張成澤的一切確保沒人復仇,處決者也包括孩童。

監控首都平壤就好

北韓時尚首都清津,遠離平壤意識形態影響力的的大型工業都市,雖然在北韓境內,但相比髮飾服務都很嚴謹的平壤下,清津為北韓人公認的時尚之都,也是首先流行緊身牛仔褲(牛仔褲視為美國文化流行)的地方。

三個社會階級

勞動黨在1957年五月三十日通過決議,建立將北韓社會區分為忠誠(28%)、中立(45%)及敵對團體(27%)的概念,忠誠階層債與金日成並肩作戰、對金日成宣誓效忠、社會主義知識份子、革命元老等;敵對團體包括地址、資本家或有親人在南韓者、宗教團體及日本殖民體制協力者。儘管在北韓很多東西都可以交易賄賂,但「出身」難以賄賂改變,但可以容易買到出身好的福利,例如夢寐以求的工作、醫療服務、高品質公寓等。這也是脫北者「我在北韓無法發展」的叛逃主因。

鄧小平開革開放前北韓生活比中國好

1960年文化大革命的恐怖,讓很多韓國華裔願意留在相對穩定進度的北韓,不過當時在北韓,華裔是社會中最貧窮的,但在1980年後開始反轉,開始可以出國成為實質壟斷貿易的新富團體,恰巧反應中韓兩國命運的變化。

update:《人間日報》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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