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九運」(喂)的香港電影變得不一樣,看慣過去娛樂商業片的觀眾,總覺得題材越來越…偏門?反正大家總愛說「香港電影已死」,新導演(不代表是業界新鮮人)如何計算都未必取得大眾歡心,還不如拍熟悉擅長的東西,先「說好自己故事」!大家以為「拍自傳」只會流於孤芳自賞、自我沉溺(俗稱「自肥」),其實可以從小見大,從個人片段窺探整個社會的軌跡,甚至贏得觀眾共鳴。 畢竟連葉偉信導演也曾經說過: 「其實我們(導演)能夠拍到什麼片,是跟社會很大關係的。」
「我們做導演的,只拍自己最認識的東西。」 在金馬獎大出鋒頭的《年少日記》,就是滲入了很多導演個人的濃烈情感(懷緬自殺友人),卻意外勾起很多人童年面對成績及家庭壓力的回憶,從而取得成功。當然構不成因果關係,但看到越來越多新導演從個人角度出發創作故事,觀眾看到一部又一部屬於他們的「類自傳」,如何把「與我何干?」的故事說得有趣引起共鳴,難度其實比一般精心計算的商業電影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