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保衛釣魚台到保衛文化權利
釣魚島不屬於中國人,也不屬於日本人,而是屬於魚、海龜和飛鳥。
馬克思說過國家將會消亡,但我懷疑自稱社會主義者的人們是否仍對此嚴肅對待?馬克思讚揚1871年巴黎公社,建議將此作為新社會主義社會的模型。我猜那應該是一種自發的、工人和民眾自治的方式,在這樣的社會主義社會,我們將會掌握自己的命運?
「資本主義國家/國家機器」 和 「社會主義國家/國家機器」 在現代有改變嗎,或他們依然是壓迫的機器,尋找某種身份塞進我們的喉嚨?
我自詡是個國際主義者,想要活在沒有邊界的世界。
當然特朗普(Donald Trump)想建起圍牆,很多其他人也一樣...... 我們必須意識到如果我們相信世界應該沒有邊界,如果我們可能自由地移動,那麼世界上的財富必須/將要被重新分配。富人其實應該分享他們所擁有的財富並準備好降低他們的生活水準(他們應看到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多麼浪費,人類更理性的消費/消耗方式是可能和必要的)。
我是國際主義者是因為我相信:國際主義可以建立/帶來和平,所有的人都有權利去生活,我們應該對世上其他人都熱切愛護。
然而我亦承認自己身上有某種「中國性」但同時也有某種「香港性」(文化上,我閱讀中文,我可以讀懂簡體和繁體字。我說廣東話,但說很不流利的普通話等等。)
很多年以來,我的國際主義信念依然 — — 是否每個人都學懂世界語(Esperanto)會是好事?我們如何可以建立真實而有效的聯結,共同抵制全世界的戰爭、剝削、壓迫?但對於多元性(Diversity)的理解又將我帶向另一個方向 — — 擁抱多元性作為人的價值,如過去的一段時間,我反對文化帝國主義也反對抑制少數族裔語言和文化。我們理應有文化的權利 — — 說母語,不可壓制少數族裔的文化(實際上他們更應該被推廣)。
(延伸內容請參閱本專欄另一篇章《我愛廣東話》☜)
::煉藝在道〉在在共識者|專欄::文 ◣ 莫昭如
**本文原刊於「關於國家、身份、個體的藝術計劃」《流動的邊界》場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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