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太多鳥:Bill Callahan
星期日的早晨,聽著 𝐁𝐢𝐥𝐥 𝐂𝐚𝐥𝐥𝐚𝐡𝐚𝐧 的歌,突然眼淚流下來
就像披頭四的〈黑鳥〉給人們治癒的力量,比爾的〈Too Many Birds〉也是突如其來的,讓我覺得內心被安慰到了
他唱:一棵樹上有太多鳥,一隻一隻飛來停駐。最後的一隻黑鳥,沒有地方休息,沒有地方去。只好在黑色的雨中,飛回它原先的歇息地。整夜的飛,沒了心跳,安眠在石頭上⋯⋯
比爾彈著簡單的民謠吉他,慢慢加入傷心的提琴聲,彷彿他就是那隻鳥,彷彿我們就是他。
然後他每唱一句,就加入一句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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𝙄𝙛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𝙮𝙤𝙪𝙧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𝙮𝙤𝙪𝙧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𝙮𝙤𝙪𝙧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𝙗𝙚𝙖𝙩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𝙮𝙤𝙪𝙧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𝙗𝙚𝙖𝙩 𝙛𝙤𝙧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𝙮𝙤𝙪𝙧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𝙗𝙚𝙖𝙩 𝙛𝙤𝙧 𝙤𝙣𝙚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𝙄𝙛 𝙮𝙤𝙪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𝙤𝙣𝙡𝙮 𝙨𝙩𝙤𝙥 𝙮𝙤𝙪𝙧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𝙗𝙚𝙖𝙩 𝙛𝙤𝙧 𝙤𝙣𝙚 𝙝𝙚𝙖𝙧𝙩 𝙗𝙚𝙖𝙩
如果你能,停止你的心跳,只為了一顆心跳
這首歌能如此美妙,正是在最後,有這一段像詩句般的文,好像從徹底的絕望中(停止你的心跳),到露出一線希望(只為了一顆心跳)
歌手狗毛,曾寫過一張首歌叫〈世界人太多〉,而比爾彷彿也呼應了這句話。或許人們的死去,是為了另一個新生命。
但比爾字裡行間的孤獨,在群體裡的渺小與寂寞,才是讓我最有感觸的⋯⋯
我們是否,都是那隻黑鳥,還在飛翔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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