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教育制度背景的認知
抵達荷蘭後, Kennisland 安排了一系列的workshops, 先有Kimon, Stephanie, Frum簡介荷蘭的教育制度,了解到荷蘭的分離式教育體制,初等教育完成後,教師會參考學生的國家初等考試成績及在學校的表現,寫推薦信決定學生會在緊接的三種中等教育下升讀vwo (最top的10%學生修讀這6年課程及為升大學準備), 還是havo(其次的top20%學生修讀5年及為升職業專上學院準備) 還是剩餘的70%學生會升讀的vmbo(讀4年及為職業學校準備)。
荷蘭學生在完成初等教育後大約12歲左右就開始分流。當中,少部分學生在中等教育時可以轉學制(如:havo轉vwo (不少中學havo及vwo的第一年(有些學校甚至第一至三年)修讀的課程均一樣))。這與香港的教育制度很不一樣,荷蘭的教育制度下,教師有很大的權力決定學生在中等教育體制的分流,給予較好的學習照顧。這可是整個課程上的分層及彈性,三種制度的考評是很不一樣,如:vwo 比havo 考核的深度、廣度會較大,而vmbo則主要職業先修的技能。在這分流下,荷蘭的中學有明確目標照顧學生能力的需要,從課程考評內容決定課堂的學習進度、決定課堂的教學,調適由課程考評開始而非課堂。
然而,香港的教育制度下,主流中學雖然有收生banding之分,但是所有高中學生卻只面對一種的課程-中學文憑考試(簡稱DSE)。香港的中等教育學制多元(如完成中三後可到VTC 修讀職業導向的文憑課程),不過,在香港學生家長腦海中都總是以完成中六為目標,變相學制分流的功能失效。
當然,我們問的問題應該是分流教育是否利大於弊及是否需要?有效的分流是基於什麼呢?若分流是需要,分流的位置應該是在哪一年級呢?回到香港,究竟分流的功能為甚麼會在中學失效呢?是社會/家長根深蒂固「要上大學」的傳統思想使然?是香港教育制度的疆化及斷層而「被迫」安全地選擇讀DSE課程?是學校間的資源競爭要爭取DSE成績?還是教師的價值觀還未接受DSE外的升學途徑呢?作為教師,在大制度下又如何為學生調適到合乎學生能力、興趣的課堂呢(公開試的操練是不可滿足所有人的)?我們的角色是「灌輸」知識,還是讓學生「建構」知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