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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為何我不能回答「什麼是社工」?

這個問題看似很容易回答,但卻令我感到頭痛!頭兩天,我實在為了思考這個題目,而睡不著,因為一直在做了16年的社工價值,被挑戰起來,卻又有點無力反駁。

從學院開始,社工的定義就是:”a helping professional, help ppl to help themselves, 維護社會公義,empowerment, 解決社會問題….” 這些使命都由一連串的社工價值觀去牽引著我,因此,我很醉心地跟著這方向去做。

今日突然想起,這些價值觀是誰訂下來的呢?課堂上,STEVE 讓我反思,我們的服務使用者是否如我們的價值所想?社工有沒有只注重於自己所想,而忽略了服務使用者的需要?

2. Out of the context?

老實說,我自覺不是堅離地的社工,當然從來無未問過身邊的服務使用者是否覺得我唔離地!未來,也許可試試問。

一直以來,我們都很強調「長者參與」的原則,因為這樣,可以更具體呈現長者的需要,避免了社工紙上談兵,同時,也可empower 我們的服務使用者,讓他們充權,改變社會不公,所以覺得自己唔離地。

但是,經過學習了這兩日的工具(value proposition canvas & empathy map),我又從來沒有很有系統地以服務使用者的角度,逐一去檢視服務使用者的處境,我會善用這個工具,去幫助我更有系統作檢視。

Thomas介紹了Iceberg 的工具,讓我從另一角度去看問題背後的「系統結構及為何導致這些結構性原因」,這是平時我在政策倡議中,比較難具體呈現或解釋背後推動之原因,有了這工具,可更立體地呈現問題的深度。

Out of the Context ?

3. What is meaningful work? 是否有meaning 就要做?

Thomas介紹了Iceberg 的工具,讓我從另一角度去看問題背後的「系統結構及為何導致這些結構性原因」,這是平時我在政策倡議中,比較難具體呈現或解釋背後推動之原因,有了這工具,可更立體地呈現問題的深度。

再在課堂上經歷過bull shit job and meaningful job,我可以好肯定,我不想做bull shit job,之後,我會更堅定地向bull shit job say “no!”,又或者將bull shit job 變成meaningful job。

Job priority ?

  1. No Bull shit job anymore
  2. Minimise meaningful jobs with low impact
  3. Focus on meaningful jobs with high imp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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