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614 Jin: 「我的生活都要歸功於ARMY的幸福。」@ Weverse Magazine

Pathfinder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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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in
Jun 27, 2022

無論Jin何時被問到他的成就,他都會開始說著他對於其他人有多感謝。當被問到會讓人有負擔感的事情時,在他還沒說完時便一笑置之,就像那根本沒什麼一樣。我想表達的是,他是個很好的人。

你的手指有比較好了嗎?

Jin: 現在好很多了(笑)。

你在葛萊美獎上的表演要很小心,就算只是看著你也讓我很緊張。

Jin: 那個當下距離我受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其實不太痛了。但他們說我如果用力撞到的話可能會再次復發,所以我對於每個可能會撞到的動作非常小心,會盡量找安全的角度。那真的不會多痛,因為我們在舞台上總是非常專注於表演,有時我們在轉身或其他時候會很用力的撞到彼此的手臂,如果這樣的情況發生了,我或許需要做更多手術。而我坐著表演只是為了防範這種事情發生,而非因為我的手被輕輕碰到就會產生問題。我必須很小心,因為出狀況的話除了那天的活動之外,我也無法參與其他我們早已計畫好的行程。

你在葛萊美演出一開始的位置有點遠離其他成員,並且扮演著後援的角色,但接著你就加入他們並一起跳舞。從遠處看著其他成員是什麼感覺?

Jin: 他們看起來很帥啊。那裡也有其他很酷的藝人,但那是我第一次從那樣的角度親眼看著其他成員一起表演。在我眼裡他們比其他人還更帥氣,我好像能感受到為什麼人們會成為粉絲了。我在拉斯維加斯也表演了許多歌曲,但在那之中,我開始覺得我也在欣賞BTS的演唱會 — — 看著BTS,也看著ARMY。

你在舞台上是注目的焦點,但同時你也在一定的距離看著團隊和ARMY。

Jin: 你玩遊戲的時候,有時你得選擇扮演DPS(t/n較有攻擊力的角色)或是坦克(tank)。我覺得我在演唱會時同時扮演DPS和坦克(笑),沒有特別偏向哪方,有平均的滿足兩邊的角色。我的傷讓我感到很難受,因為我無法為了ARMY表演也為我自己難過,但在某種意義上,這是一種全新的獨特體驗。我不會想再經歷一次。

睽違兩年首次在演唱會上見到ARMY是什麼樣的感受?

Jin: 當我們在LA要舉行第一次演唱會時,我一直跟成員們說「如果我們升上舞台時我哭出來怎麼辦?」我試著不要被這種感傷所擊垮,但在演唱會時,當其他成員在說話或做其他的事情,我就只是靜靜的看著ARMY,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我很認真的想,哇,這太瘋狂了 — — 這就像是部電影。是的,這就是我生活的方式。但我盡力要抑制這種情感,因為我如果繼續沈浸其中,我就無法做出專業的表演。

你會說你在演唱會上帶著呆呆的髮型亮相,是你對ARMY表達的獨有方式嗎?

Jin: 因為ARMY喜歡我才這麼做的,儘管這也是會出現一下子,他們覺得這很有趣。如果他們很享受,那我也會。我是說,只有一個人笑出來是很少見的,我們都會一起笑著。我也在找尋這類的相互交換,但我無法在拉斯維加斯這麼做,我們為了做準備都太忙碌了,而且我用光材料了(笑),所以我終於理解演唱會編輯的心情:老兄,我接下來該怎麼做?(笑)在我們下次演唱會,我得想出全新的點子。

在演唱會時,即使在受傷後,你仍針對你自己的部分用許多不同的方式表現,似乎令人留下深刻的印象。j-hope對你在演唱會上為團體帶來的正向影響,表達了極大的敬佩。

Jin: 如同他所說的,儘管帶著傷,我仍在演唱會上盡可能地減少失誤。但我真的很感謝厚比且讓我覺得難受的事實是 — — 我並沒有真正的加入表演,所以我並不完全值得這樣的尊敬,但我依然感謝這些讚美我的話,以及說了關於我的美談。我一直都認為j-hope真的是很棒的人,但這也一再提醒我這個事實,就是他了解我的狀況並用任何方式讚許我的努力工作,讓我同時覺得很抱歉也很感激。

你們能堅守著對彼此的信任是很令人讚嘆的,這也讓我想到Proof專輯中「Yet To Come」的歌詞:「我看見許多改變,卻也說每件事保持原貌。」

Jin: 我也覺得那很驚嘆,他們很有野心,但也可以說他們同時也沒那麼有野心。他們做為團體是全然地極度有企圖心,但有時他們將個人的抱負擺在一旁,相信團體要優先考量。比起感謝我對此的可能性更加驚嘆,但依然地,所有人將團體放在第一順位。大家都做出一些個人犧牲去更好地迎合團體的需求,對這樣鐵打的事實我很感恩。而我認爲南俊很了不起的是,他將協調所有事情和所有人的工作做得很優秀。

是什麼原因讓你們願意維持這樣的氛圍?

Jin: 我認爲就是因為所有人把團體看得比他們自己還要重要。且做為七人的團體可以是更好的選擇,能帶給我們自己和ARMY更多的快樂幸福,這樣的回饋也讓我們更加專注於團體活動。我認為我們能夠舉辦如此盛大的演唱會,以及站上葛萊美的舞台,都是因為我們以七人團體運作。有些事你只能以團體形式才能做到或是體驗到那些幸福。

我很確定ARMY在LA演唱會上為你們做的生日應援就是其中之一。

Jin: 當然!我能完整地體驗到這樣的活動,都要感謝我們以團體形式做過的一切,那也造就了今天的我們。我被某種前所未有的方式給感動到了,說真的,還有哪裡可以讓你體驗到某事而如此感動?五萬人一起唱著生日快樂歌,而那刻的焦點是我,就像是小說的主角。想想看,我們剛出道時,我覺得能有三千人參加演唱會就很棒了。

出於相同的原因,如果你的人生有所改變,那你也不可能有為這麼多人有所作為的經歷了。你們為了無數的粉絲所創造了各種活動讓我很驚艷,包括你預先準備好要說關於「Super Tuna」的方式,在你上VLIVE做生日直播時。

Jin: 我是那種當我要跟某人來回交談說話會比較自在的類型,但當我獨自被放在鏡頭前,有時我就無法說出更長的話。這就是我發現有人能獨自坐直播時感到驚奇的點,所以通常我會先計畫好。有時候我就會覺得,如果我改去坐辦公室說不定會很善於規劃事情(笑)。但我的意思是,我喜歡和ARMY一起玩,如果不是為了他們,我可能沒有任何理由去做任何事情。我也可以改成在今年的12月4日發行「Super Tuna」,但我很樂意能早點完成。我不覺得人們真的很喜歡「Super Tuna」,我猜你可以說像是我在做辦公室工作然後寫提案,然後它直接傳到公司總裁那裡,他說:「去做吧!」(笑)這很驚奇。

這聽起來像,有了V LIVE 和「Super Tuna」,你就會為了ARMY著想去嘗試事物。

Jin: 如同我先前提到的,我喜歡遊戲,遊戲需要更新才能更好玩,即便使用者沒有如此要求,我覺得我們有點像那樣。像是我玩遊戲時我會開心,ARMY會開心作為我們的粉絲。而他們在聽著我們的音樂和享受我們新的內容時就會這樣。我試著要把ARMY想像成使用者,這驅使我想讓他們滿意。

你為了電視劇智異山所唱的Yours這首歌背後有什麼想法?

Jin:我們組合當時沒什麼在表演,而我認為粉絲如果那時有新歌可以聽會很喜歡,只是突然發行一首歌的話感覺有些隨便,但我受到了一個不錯的企劃推薦,所以就接受了。用一個遊戲隱喻,大部分時候遊戲角色會有自己的工作和狀態,但儘管整個遊戲中頻繁的補丁,但當所有角色都升級之後我的角色是唯一沒有加成的而且都一樣的話,我會很討厭(笑)。所以我認為這是為什麼我需要還有持續努力的原因。

那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是正確的時刻?

Jin:「超級鮪魚」從來不是計劃好的 — 我只是想嘗試和BUMZU一起去捕魚,然後決定在釣魚的時候也做一首歌。這原本是一個很即興的歌,只是一個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但儘管我原本只是拿這來打發時間,當ARMY有反饋,就不再是消磨時間的東西 — 現在是我為了開心所做的,我認為看到ARMY的反應幫助我和他們溝通。

有時候你會舉辦大活動,讓粉絲可以一起參加,像是「超級鮪魚挑戰」就是用來和他們溝通的。是什麼讓你體會到可以做那樣的活動和他們溝通?

Jin:我認為我們最開始能直接溝通就是當Weverse開放的時候。之前要一對一溝通是非常困難的,我開始在Weverse開始之後感覺到比較多樂趣,因為我能直接確實地從一個人身上收到回饋,然後Weverse是一個只有粉絲在使用的空間,而我知道他們正嘗試在那裡只和我們分享好的東西,就讓我感到更感激也更有趣。

你會認為當你呈現某些東西時用這樣的溝通方式,會讓你在情緒上感到比較輕鬆嗎?舉例來說?

Jin:曾經我認為時時刻刻都必須做些什麼,我以前覺得這很重要。譬如我要怎麼面對現在這些大事情,我總是感到很灰心,但我認為我的人格現在有點改變了,我覺得現在心中最大的改變,就是雖然工作中有重要企劃,我認為現在能夠做得到。現在當我要創作歌曲給其他人聽時,我不是「我要怎麼解決他?」而是「我能解決他!」。

有什麼原因改變了你的想法嗎?

Jin:大致廣義來說,現在我只要有想做就會做。當我想要間接地表達我正經歷困難時我創作了「Abyss」,然後我創作「超級鮪魚」是因為我想要和BUMZU釣魚時做些事情,我通常沒有預先計劃;我認為只有當我想做的時候才去做,這也套用在我創作音樂和做任何事情上。

你是否也因為這種想法製作了Proof裡面的Epiphany (Jin Demo Ver.),可以真的聽得出來這個版本裡面你的音域更加舒服,不像之前發行的那版。

Jin:對,我那時已經有了「想做」的心態,所以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創作那個版本,但是比我想像得還要困難,節奏有點難寫出旋律。主歌是我創作剛開始寫的,但是聽了Proof中的版本,感覺沒那麼遭(笑)。我嘗試分別聽了五次,都有各自的優點,但最後我覺得現在的最後版Epiphany有稍微升級一些。

錄音室版本Epiphany的旋律和專輯的敘事風格以及音樂錄影帶很契合,而Proof版本的旋律很好,因為感覺更自然更有魅力。也許當你想做的時候去做比較重要,對不對?

Jin:沒錯,這可能不適用於其他人,但是當你想做的時候去做非常重要,工作的時候你需要做需要做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必須完成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想做的時候就去做。我在家的時候,如果我想吃我就吃,如果想躺在床上我就躺在床上一整天。在工作以外這就是我生活的方式,就如同我所說的,我想做的時候我才做,這不是說我找到了內心的平靜,而是我只覺得只有在感受到的時候才有辦法表現出來 — 如同我表現悲傷或快樂時:我覺得悲傷,我就告訴說我很悲傷;我覺得快樂,我就可以說我很快樂。

這很不容易,在想表達情感的時候你就會表達嗎?

Jin:我猜很多人可能不明白,做你想做的事、什麼時候做是什麼概念,因為需要制定計劃。我不認為剛出道時我是這樣,我以前是那種預先計劃的類型,但我猜我的個性有點變成這樣,因為甚至當我做計劃的時候,原本計畫也會在沒有告知的情況下改變,沒有預想的事情也會發生。

這是你取得BTS和你個人生活平衡的方式嗎?

Jin:哦,我以前沒有這樣子去想,但是我猜你可以說我想要能夠自己娛樂自己,也不會造成他人不便。

有沒有任何你想做的事 — 任何沒有使人不便也同時有趣的事情呢?

Jin:我想上綜藝節目讓自己變得開心,不是為了團體、人氣或是為了工作機會。因為拍攝這些節目會讓我變得很開心,有些節目內容當然可能不簡單,但也給你一個機會笑掉大牙一整天,我講過最近演唱會同時看著成員還有ARMY的感受對嗎?所以我想做這些事來享受自我-在台上我在演出,也同時近距離觀賞BTS的演唱會。我在節目中出演,但也同時進距離觀賞了節目。

但你在受傷時仍盡你所能做所有事,甚至演唱會也是如此。看起來你似乎對組合的工作非常嚴格。

Jin:你必須很嚴格。我覺得關於BTS的工作,如果我太放任自己會產生問題,所以我會非常嚴格。

從出道到今天你一直都是這樣,你是怎麼讓自己保持這樣的?

Jin:因為這是我的快樂。人們常說在辦公室工作是不容易找到這麼多快樂的,但我發現我能在工作中找到快樂。我認為能夠在拉斯維加斯辦大型演唱會,還有在葛萊美的表演,都是因為我們七個人一起做,以這種方式,因為ARMY們的快樂我得以生活,所以我也必須做那些事情保證ARMY滿意。

所以你依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但是你的快樂必須來自BTS和粉絲。

在葛萊美得獎意義非凡,我也很希望得獎。因為如果我們得了獎,就是ARMY讓一切成為可能的。但是我現在很開心,而且沒有得獎我也不覺得不開心,那不是我的人生目標,如果可以得很開心,但我仍舊以我的方式過人生,因為現在我正過著非常愉快的生活。

Yet To Come似乎暗示了最棒的時刻尚未到來。但聽你所說,似乎每個瞬間對你來說都是最棒的瞬間。

Jin:我總認為每個瞬間都是最棒的瞬間,還有什麼時候可以比現在更棒呢? 絕對不可能的。(笑)

翻譯:【羊、愛麗絲】
來源:【https://magazine.weverse.io/bridge/en/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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