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寫寫什麼 2021.10.17

POYU x LIFE
POYU・日本魂
Published in
Oct 16, 2021

突然發現自己做事好像要想很久才開始實行,所以突然想到來寫點東西就邊打邊想。主要是覺得現在疫情雖然各國貌似有點趨緩,不過還是一個出入受限的狀態,尤其是出國旅遊的部分,雖然以前沒有疫情的時候,也只是一年出去一次而已,不過「能出去但是不想出去」跟「想出去但是不能出去」這樣的情緒差距實在是非常之大,真的是經過將近兩年疫情的洗禮後發覺到被強制剝奪自由的時候,心理壓力是會慢慢浮現的。

雖然現在還是沒辦法很好的做到壓力的調節,每天還是去實驗室,尤其在實驗室組了電腦以後幾乎只有睡覺會回房間了,大多時間就是早上跟大家一 起在實驗室聊天做事看看影片做做實驗等等,到了傍晚大家慢慢走了以後開始自己念念書想想事情這樣,除了實驗室的壓力應該就是未來出路的問題了吧,畢竟已經升上了二年級,我也是相對晚兩年唸碩士的狀況,很想趕快能夠穩定一點,不要再像個學生了。這些壓力適度我覺得是可以促進成長跟學習,不過因為疫情更讓這些壓力產生許多不確定性,變的有點奇怪,有時候會覺得有點絕望無力感,感覺再怎麼做,未來還是會因為疫情無法做想做的事情、見想見的人。

說了這麼多喪氣話,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健康,因此安排自己學習新的韓語,多跟一些人聊天,不管是朋友或是遇到的人,畢竟還是喜歡那個在旅行當中能夠快樂交談時候的自己,心裡沒什麼壓力,可以暢所欲言,也不會覺得被冒犯或是怕對方會不認同自己而冷暴力自己。其實在留學期間應該也有這些症狀,只是自己覺得好像好多了,不過應該只是輕微一點不明顯。這些症狀指的是,大學時期因為一段時間的受傷以及周遭的冷言冷語與目光,導致我過度的封閉,雖然最後是在學習新語言日文跟打壘球的幫助下逐漸好轉,並且把重心轉往喜歡的日本方面安排自己考日檢與獨自旅行等等,雖然逐漸脫離系上的同學以及學習重心,不過那段時間的自己覺得是相當充實以及快樂,並且也遇到不少帶給我許多想法上改變的貴人,這些貴人有在學校的語言課的朋友,也有在旅行中旅館中的台灣人外國人等等,大家都有自己的故事,每段故事背後有酸甜苦辣,和這些人,也就是一般庶井小民聊天可以感覺到一種溫暖,自己也慢慢敞開心了。到了後來的留學,我覺得在國外我不必再擔心自己一直掛著清大的光環的壓力,因為自己不夠優秀等等的心理束縛,還有國外的環境對我來說都是新鮮的,注意力分散的情況下我也不會過度在意外界的眼光,即便在意但是對方也會覺得是文化差異所以不會再過介意等等,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我沒有影響別人,互相尊重的情況。所以這一年算是我心靈療養的期間,對於自己有更多了解,對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有更多體悟,我沒有很特別,我只是不喜歡大家都一樣,尤其是我不喜歡跟別人一樣,跟風做事情、看電影、吃美食都是我不在意的,我比較在意我自己在意的,也就是那些能夠給我帶來那怕一點點悸動的人事物,即便是賣東西的阿伯、賣票的店員都可以在簡單的對答中感受到溫暖,尤其我個人比較討厭對方的先入為主,認為他的認為就是我必須了解的,沒有人生長過程是一樣的,理所當然每個人應該具備的常識與價值觀都不會一樣,沒有什麼理由是你可以直接用質問的語氣去質疑對方。正因為出國的時候這一點是不存在的,大家對我的了解都是未知,日本朋友與外國朋友不會用他們所知道的價值觀來質問我,我真的覺得很開心,沒人在意我唸什麼學校,沒人在意我有時話很多有時獨自一人出門推開朋友邀約,但是有時候又會約朋友出來這些事情,在國外的時候其實最讓我覺得難受的反而是跟許多台灣人交流的時候,是中文的表達還是台灣的教育又或是我本身過於敏感脆弱,我覺得太過多的詢問已經是種騷擾,對答中也帶刺的聊天,我覺得有點疲累。

回到現在在研究室的生活,最近還是會覺得原來我還是會有這種因為過度在意外界眼光,然後心理壓力變大產生的舉止不協調、盜汗以及緊張跟記憶力專注力下降的狀況,當然時好時壞,有時候是因為朋友覺得我很能開玩笑的玩笑話,不過說真的應該算是言語暴力以及感情勒索了,不過理想上是嚴正糾正對方,但是現實中只能打哈哈帶過以求安穩;有時候又是因為自己的過度設想,其實不用這麼壓抑,放膽做其實會更好,諸如此類的事情讓自己覺得最近有底停滯不前。但是最近開始意識到真的能去日本工作的機會以及日子不多了,沒時間在那邊想東想西了,既然設定了目標那就要全力做到,就算做不到也要全部都做了再來後悔,所以這篇文章可能也是這份心情下的產物。希望以後常常有機會能夠寫些日記類的東西,或是以前交換、旅行的小散文,以前會需要查很多歷史或是由來的工作所以很花時間,現在偏向忠實地記錄仍然留在我腦海中的片段就好。

ポユ/2021.10.17 大学研究室に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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