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新教練: Anna Neverova

Xueying Chen
Spike Lab Chinese
Published in
Dec 21, 2020

Anna Neverova是Phi Networks的創辦人兼執行長;Phi Networks為人才及資本外包平台,目的為協助新創團隊和高成長新創企業。她是位經驗豐富的投資人,擁有私人信貸和結構性融資背景,以及超過12年財務相關職位經驗,曾經服務於麥肯錫投資辦公室、瑞銀投資銀行和Amur資產管理。Anna主要聚焦於運用大數據創造價值、擴大規模及打造新產品類別的私人市場和自有資金投資機會。 Anna在史丹佛商學研究所取得碩士學位,並獲選為學級主席,研究焦點為創業和創投。Anna在巴德學院取得學士學位,並以Levy Economics Scholar的身份取得全額獎學金。目前,她是巴德校友會理事,亦是iMentor Young Executive Board的成員。Anna在莫斯科、東京和紐約長大,目前居於紐約市。

1) 為何你會成為The Spike Lab的教練?

我會成為The Spike Lab的教練,是因為我非常在乎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也深信幫助他人成長之時,我們自己同樣會有所成長。我期待自己能以教練、顧問和投資者的身份,支持正在崛起的創業者。我堅信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才能,這份專屬於他們的超能力可以讓人茁壯成長、擁有真誠而富有使命感的人生、打造更美好的世界。我的Spike(也就是我的新創公司)與我的信念緊密相合,希望能早早找出充滿潛力的新興創業者;能夠與心懷抱負的學生合作、深入了解他們獨特的強項和志向,也讓我感到非常幸運。我的教練哲學源自持續改善(Kaizen)、成長心態、堅持不懈等概念,我也嘗試鼓勵學生追尋大膽的目標、發展多元人際關係,並在過程中培養用不同角度看待事物的能力。我的終極動力來源就是渴望服務和激勵他人,這樣的渴望出自同理心,以及我那段接受指導和教練、長達十年的旅程。從初次在紐約的避險基金擔任實習生,一直到高成長控股公司的副總職位,我一路上得到的各種建議和成長機會,都讓我獲益匪淺。我真心覺得自己非常幸運,也非常想與The Spike Lab的學生分享我學習到的事物,並協助他們發掘自己與生俱來的超能力和使命感。

2) 你最自豪的專業成就是什麼?

我覺得那還沒有出現……我的新創公司仍處於初期階段,我知道眼前的旅程漫長又艱辛,我需要完成的事物也遠遠超出我已經有的成就。我最自豪的時刻,全都與建立人與人之間的連結、創造成長機會有關,舉例來說,為NALA(第一間進入Y Combinator的坦尚尼亞公司)和它未來的營運長搭上線;與紐約的重要信貸投資者合作,為一流的不動產科技公司募集資本;以及為矽谷新創創辦人提供諮詢,協助他們在全球各地召募頂尖成長人才並尋找策略資本提供者。但更重要的是,我相信,過去的成就或失敗都無法定義我──反之,它們能鼓勵我、為我帶來活力、讓我更加精進。

3) 如果可以,你會給高中時的自己什麼樣的建議?

「在你身邊放滿比你更棒的人,而且不要嘗試改變他們。」──這其實是我在兩年前見到巴菲特(Warren Buffett)時,從他那裡聽來的建議,而且我相信那既適用於高中時的我,也適用於身為創業者的我。我在莫斯科、東京和紐約這三個截然不同的地方成長,也親身體驗到,多元化的思考和背景正是強大能力的根源,想要持續演進就得挑戰我們自身的信念、想法和才能。我的高中教育非常結構化、學術強度也很高,但沒有提供太多探索或水平思考的空間。我希望那時我能更進一步挑戰自己,去探索模糊性、跨出舒適圈並尋求更多反饋。

當我承擔風險、向比我「更棒」且與我不同的人敞開心房、並擁抱他們的反饋之時,就是我成長幅度最大的時刻。我的高中同學大多選擇更聚焦、更結構化的歐汌大學課程,但我決定追尋美國的人文教育。此外,我對真正的大學申請流程所知甚少,也沒有大學申請顧問的協助。那段經驗確實迫使我離開舒適圈、主動行事並擁抱未知。我很幸運能夠遇到優秀的教育者和導師,他們的背景與我完全不同,但他們的指引和體貼,大大改變了我的學術和人生之路。以我的個人成長和創業旅程而言,同理、聆聽和合作技能,已經變得和雄心、競爭心和主動心同等關鍵;現在,我不會嘗試改變環境和其他人,而是努力向他們學習、有效應用不同的才能,聚焦於志同道合之處,而非那些會促使我們分道揚鑣的事物。

4) 為什麼你會選擇巴德學院

我在研究學校之時,花費了無數時間瀏覽各所大學的網站、諮詢了許多招生單位和人員,也發現訪談目標學校的學生和校友格外有幫助,能夠讓我了解學校的真實精神和校園生活的「 氛圍」。這個過程提供了探索和反思的空間,並幫助我認清,我之所以偏好人文學院,正是因為它們的跨領域學習和重視學術。巴德致力於透過教育來對抗不公義,則讓我眼睛為之一亮;巴德擁有嚴謹的核心課程、聚焦於批判思考、提供許多與世界級教育人員緊密合作的機會、採行小班制,這些特質對我來說都十分重要。我的高中畢業年班只有不到25個學生,我也一向喜歡小一點的班級、輔導和研討課;巴德的課程深深觸動了我的心。

等到我終於造訪巴德,我也有機會直接與教授對談,更發現巴德的每一位學生都有一位學術顧問,而且必須在大四之時進行獨立研究。大四時展開大型研究計畫,讓我心中的書呆子相當興奮(最後,我利用新的資料組,進行了長達一年的日本產業政策研究);能夠讓身邊圍繞著放眼全球、渴望帶來改變,而且全心投入學習、創意和探索的學生,也讓我非常期待。身為國際學生,我非常喜愛巴德的全球化課程和開放性;我當時就知道,這真的是一間非常適合我的學校。不過,要是沒有獎學金,我絕對不可能在巴德接受教育。巴德這個位於紐約州的小地方,讓這一切成為可能;我每個學年都獲得全額榮譽獎學金,也永遠都沒有辦法償還這份慷慨之情,以及那段至今依然在影響我人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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