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oid 9 Pie 根本沒有加入中文明體

早前的文章說過，Android 9 Pie 內建了 Noto Serif CJK（思源宋體的 Google 發行版本）且新增了 fallbackFor 屬性，使 serif fallback 成爲可能。

文中我還提到過一個測試方法──瀏覽維基百科。因爲流動版維基百科網頁在標題位置大都設定爲明體，如果電話包含明體，那麼在瀏覽維基百科的時候，可以留意到標題部分均會出明體字。

維基百科在標題部分大量使用明體字

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參與 Android 9 的測試，因此上述方法僅僅是我在瀏覽過系統 fonts.xml 設定檔以後得出的理所當然的推測。於是問題便出現了⋯⋯

八月 6 號 Android 9 Pie 正式版一釋出，我馬上升級我的 Pixel，體驗全新的字體系統（有了 serif fallback 眞的能解決很多問題），沒想到一打開維基百科，我就傻了眼。

沒有出現 Noto Serif CJK

Noto Serif CJK 根本沒有出現，Noto Sans CJK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以爲是 Chrome 內核問題（這種問題非常常見），於是打開一個調用系統 serif 字型的 app 來看，沒想到 app 也沒有出明體字⋯⋯

沒想到 app 也調不到明體字

我不死心，活用 fallbackFor 屬性寫了個設定檔替換進去看看，結果當然是一樣的⋯⋯

我不明白。Android 9 Pie 確實包含了 Noto Serif CJK 的 Regular 字重（的字型檔），fonts.xml 也加入了相關內容（且不止中文，請看 Google Git），但爲甚麼這個功能就是用不了？這是個假功能？Google 的工程師眞的有好好測試過他們自己寫的代碼嘛？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