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極限運動 ✘ 名人來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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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in
Aug 29,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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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名慶|幼獅文藝主編

本書每一段讀來充滿思辯樂趣、時差與文化衝擊(跨八個國家,十三座城市!)的訪談,都讓人(尤其是有志成為藝術家、文化護育者或者更寬廣意思的獨立思考、行動者)更有能量,自我提醒與檢視,或者說,練習「覺察」:

如果環境不友善不理想、無資源無出路,那麼你我或「我們」,至少還有哪些門檻並不高更不陌生的工具(如語言、書寫)或做法可嘗試──也重新認識它們在情況各異的當代文明裡的積極意義──不輕易放棄、勤懇地跟內在與世界對話就能有所積累,甚至突圍。

最富啟發性的部分,我以為是藝術家紋瑄在求證對於受訪者們的好奇「我為什麼要做這件事」、「以什麼樣的方式做」並獲得理解的過程,同樣也是自問與分享──她是如何持續做著與這些受訪者相似也相通的事,且始終讓人可以期待並驚喜於其創造性和行動力?誠實、無私地建立「自己的文本」,宇宙與心靈將回報創造者多麼好的自信與自由?

朱盈樺|攝影研究者、藝術家,北教大專任助理教授

相較許多創作者以自出版為個人表達或作品展演的途徑,《紙上極限運動》收錄的實踐者們,各自於在地不同的限縮條件下,以出版執行、刊物蒐集、空間經營、翻譯文稿等方法實踐自身的信念,也再次提醒文字或紙本這樣最小單位的媒介,如何得以整合造成更大的力量。這本文集以三個關鍵詞彙為軸心:「獨立出版」、「宣言」、「檔案」,張紋瑄透過訴說在中南美洲及東南亞旅程中的對話與觀察,指出不同方向的路徑,用這樣既是挑戰、同時也是邀請的手勢,使觀者在閱讀這本書過程中,得以翻找、堆砌、疊合,拼湊出自己對於「紙上極限運動」的註解。

黃以曦|作家、影評人

這部將遠方旅程含括進一回又一回的凝視、長談、檔案刻記的書寫,除了是藝術家迴旋地朝向某個極外在因此內在的創作(而不是工作)軌跡,裡頭有太多時刻,亦以其之於現實和寫實的筆觸,於我顯得魔幻。

獨立出版、宣言、檔案……,人原來可以這樣通過書寫,以及更重要的是後設書寫,的進路,在回應或迫問處境的同時,在此一主體浮顯與持續確立的同時,也形塑了某個獨立的存在,與藝術家所走進、穿越的這一切互為某種Twilight Zone的鏡像。

林君燁、劉兆慈|傻瓜書日創辦人

大概是我們的計畫皆關注東南亞與自出版的關係,在閱讀此書以前,除了在網上搜索遇見他的文章,也會出現在與誰聊過之後,對方立即提起作者名字的時刻。因此我們以為,閱讀張紋瑄的新書理當要是熟悉的。

結果《紙上極限運動:出版實踐的全球南方取樣》並不是。

本書一打開就滿是抵抗。《紙上極限運動》以「突圍」、「行動」取徑出版實踐,作者在自己的旅途中訪問的不同實踐者,無論身處何地,姿態鬆緊,皆以出版作為一種自身參與「革命」的形式。書中有些篇章讀來是跳跳糖,有些則像危崖有花。在這樣的狀態之中,書也許並不只是書,如何用、怎麼讀、誰來讀,將會重新定義書之所以為書。

蔡胤勤|「藝術家書籍文獻庫」(ABA)總監暨策展人

無論是未來主義者開始將刊物作為批判現實的手段,抑或超現實主義者把書籍視作個體潛意識得以操作的證據;出版作為藝術與政治實踐自二十世紀初已逐漸成為建構烏托邦的創造性共謀(creative complicity),經由印刷技術與出版機制的自主及其能動:揉雜、嫁接、游擊在跨領域之間,組配成一個思想得以被讀者 — 觀眾遭逢的對話場域。

在《紙上極限運動》一書中擔任採集者的紋瑄,揭示了出版實踐的政治性與當代性在全球南方的可能,通篇應證了前衛主義者埃爾.利西茨基(El Lissitzky)在一百多年前的宣示:「書籍永遠都會存在,是一個具有神奇力量的物件。它的力量跨越時空、歷史與文化的差異,將訊息傳達到每位讀者,而這種影響力是其他創作媒材難以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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