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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劍士,擊敗咗各方高手,成為天下第一。
某一日,有班官兵嚟捉佢。
一個官兵搶先衝過嚟,一劍兜頭斬落劍士度。劍士將手中寶劍高舉過頂,準備卸走勁力再圖反擊。
點知「框」一聲,把劍一分為二。
(奉塔巴Ellan Ou旨意寫咗呢篇文負荊請罪)
文家三人日夜兼程嚟到壽春城,拜見毋丘儉。
等三人安頓好之後,毋丘儉同文欽商議戰略,文鴦、文虎侍立在旁。
毋、文兩人商議戰略,決定敵軍來襲嘅時候,由毋丘儉守城,文氏三人帶兵出城拒敵。毋丘儉仲寄咗信比鎮南將軍諸葛誕同兗州刺史鄧艾,請求借調士民,以增強准南軍作戰能力。
淨低嘅就係最後關頭嘅「遊說拉票」,盡量爭取多啲官員支持———即使只係口頭上,都有相當嘅幫助。
扶咗康叔返到佢屋企之後,我地就各自離開。
返到去,我叫阿媽醃起咗少少鹿肉,剩低嘅求其煮熟咗,就裝喺碗到,加多幾舊冬菇一齊食。
寒冬嘅一個深夜,喺一間漆黑嘅木屋入面,一個中年男人跨坐喺一個中年女人身上,雙手摙住佢條頸。
「仲未肯講野呀?」
「係呀。」
「兩日無食野喇喎。」
「比啲時間鴦哥哥啦。」
攤喺床上面嘅文鴦,眼神空洞,默默聽住門外嘅對話。
……文鴦錯手殺死文鴛、手刃華姐姐之後,就將自己困喺房裡面,唔見任何人。擺喺門外嘅飯菜都無郁過。文鴦望住天花,不斷回想起當日情景:
唔知過咗幾耐,山頭上面只係淨低華姐姐零零落落嘅抽泣聲。
「華姐姐……」首先回過神嘅文虎,上前安慰,但係就比華姐姐推開。
華姐姐抬頭望住呆立嘅文鴦,雙眼爬滿血絲。
「點解…?」
文鴦望住果對有如凶刃一樣鋒利嘅眼神,心裡面默默淌血。
夏侯玄睇唔過眼司馬家弄權,密謀刺殺司馬師,事敗下獄。
司馬師嚟到獄中,摒退左右,想同夏侯玄促膝長談。
夏侯玄一方面係名門出身嘅文人,一方面係清談玄學嘅頭號人物,以氣節清高聞名。見到司馬師嚟到,即刻擰轉面,粒聲唔出。
司馬師望住遍體鱗傷嘅夏侯玄,就話:「聽講太初你受咗一日嚴刑拷問,哼都無哼一聲喎。」
文欽各自比撥咗廿名騎兵比文鴛、文鴦,兩人就一馬當先衝咗上去。
眼前塵土飛揚,放眼望去,只係見到一大片戴住頭盔嘅人頭。吳軍旌旗錯雜、東歪西倒,明顯係方寸大亂。
「跟住我!剿滅吳賊!」文鴦手持長槍,向住身後騎兵高聲疾呼,然後就策馬飛馳,直撲吳軍。
文鴦率先衝入敵陣,一時好似雄獅一樣,恃住神力橫掃千軍;一時好似脫兔一樣,左穿右插,無人可以捕捉到佢。吳軍之中哀號震天,文鴦就面帶笑容穿梭其中,手中長槍片刻都無停低,不停貫穿敵兵嘅身體,自得其樂。
同一年嘅秋天,年逾古稀嘅司馬懿病重。
司馬懿攤喺床上面不停喘氣,急促嘅呼吸聲夾雜住氣管阻塞嘅「嘶嘶」聲,汗水已經浸濕咗枕頭一大片。
上天好似懲罰佢詐病弄權咁,佢臨終病得特別痛苦。
「爹。」司馬師由家婢手中搶走手巾,親自為司馬懿抹汗。
司馬懿努力清走喉嚨裡面嘅痰,但係佢已經連呢個動作都覺得吃力。
公元250年秋,朝廷下旨,要求文欽詐降於東吳,打開伐吳缺口。
文欽係廬江太守,廬江郡屬揚州,位處魏國邊陲,接壤於東吳,又極接近揚州軍政中心———壽春,係邊防重鎮。事實上,東漢時期嘅揚州,而家已經一分為二,由魏吳各自治理。揚州嘅大半都落入東吳手中。
咁樣嘅地方,對吳嚟講自然係嘴邊嘅肥肉;對魏嚟講亦係必須力保不失之地。呢一個地方,由曾經係親曹爽派嘅文欽管治,相信司馬家一定係百般猜忌。
無耐,曹爽嘅死訊傳入文欽耳中。
作為曹爽生前寵信嘅武官,文欽呢幾日都食唔安坐唔落。
曹爽生前經常包庇屬下貪贓枉法,雖然文欽比較老實,無犯過咩罪,但都恃住曹爽嘅寵信,倨傲無禮,仲曾經講過司馬懿嘅壞話,話佢年老失勢,應該早日歸隱云云。
況且早幾日佢先送咗封信出去,而家唔單止曹爽唔會收到,更加可能會比同司馬懿有關嘅人截獲。到時自己變咗同罪臣逆賊過從甚密嘅人,就水洗都唔清喇。
曹爽離開洛陽之後,司馬懿按照計劃,憑太后詔書、三千死士,以及其他反對曹爽嘅重臣支持,成功控制咗禁軍。
司馬懿軟硬兼施,一邊奉詔罷免曹爽,威逼佢交出兵權;一邊派人好言相勸,對曹爽話太傅(司馬懿)並唔係要對付佢云云,勸降嘅人仲指住洛水發誓,保證只要佢交出兵權,絕對唔會做出其他不利曹家嘅事。
唔少隨行嘅曹家親信都警告曹爽唔可以投降,應該集結地方兵力與之一戰。
自魏明帝上位無耐,司馬懿就飽受曹爽打壓。先係唔比佢議政、凡事獨斷獨行,繼而任命自己親細佬曹羲為掌管禁軍嘅「中領軍」,企圖削弱司馬家嘅軍事影響力。
司馬懿年屆古稀,兩個仔司馬師、司馬昭又尚未於朝廷立穩腳跟,本來只要曹爽穩打穩紮,司馬家絕對惡唔出樣,偏偏曹爽昏庸而急於求成,係要將司馬家逼入死角。
起初司馬懿刻意稱病迴避曹爽,結果曹爽多次試探、得寸進尺,好似想趕盡殺絕咁。
三年後。
天賦異稟嘅文鴦,經常同佢兄長切磋,加上偶得父親指導,武藝一日千里。今日文鴦難得同父親比試,大哥文鴛、細佬文虎在旁觀戰。
文鴦嘅父親,名為文欽,時任廬江太守,深得當朝大將軍———曹爽嘅寵信。佢係一員猛將,武藝雖非絕頂,亦絕對係出眾,而且身材魁梧、孔武有力。
兩人各執一枝長棍。文鴦大得好快,三年前,將長棍垂直棟喺地下,佢摸唔到棍頭;如今已經摸得到。可能係遺傳咗父親嘅特點,佢身上都開始出現明顯嘅肌肉條線,唔再係細路仔身形。
庭園裡面,遍地屍骸。
汗臭、血腥味,刺激住在場每個人嘅鼻腔,令人作嘔。
粗重嘅呼吸聲,喺空氣之中迴蕩。
幾百個士兵望住面前堆積如山嘅屍體,裹足不前。佢地嘅恐懼係出於本能———呢啲屍體無耐之前仲係佢地嘅同袍,轉眼間,已經成為敵人嘅刀下亡魂。
我係一個普通中坑,住喺唔大唔細嘅私樓,叫做養得起自己同個老婆,本來就幾滿足嘅,不過老母同佢關係太差,拎我嚟做磨心,就真係唔過癮喇。
事緣有一日我同老婆仲有老母去shopping。
「仔呀,你咁樣比個老婆騎住唔得架喎。有咩理由老公幫老婆拎野架。」老母見到我幫老婆拎野,居然當住大家面咁講。
我老母手裡面拎住一大揪野。喇唔係我唔幫手呀,係佢不嬲都話要自己拎咋。可能我老豆死得早,佢慣咗做「獨立自強女性」掛?
「砰砰砰砰砰砰!」
爆仗聲過後,遍地嫣紅。
茶記。
「喂雞精強,你仲未掉隻吹氣Mary呀?」肥佬明笑笑口撚鳩坐喺對面嘅中坑。
「陳生,你嘅快樂指數已經跌到二十以下,如果無改善跡象,你可能要去治療中心接受療程。」陳志一一聽完坐喺對面嘅女人嘅說話,莫名焦躁,眼神開始失焦,飄流到牆上嘅全息投影新聞上面。
新聞依然係重覆上一個禮拜已經講緊嘅「大事」:國民快樂總值跌至五十年新低,教育部部長認為國民唔識感恩,怨天尤人,應該加強教育,同時歡迎相關部門嚴正處理自暴自棄、唔努力改善生活、任由快樂指數下跌、無視國民義務嘅人......
《願榮光歸香港》改—兼論國歌1.0
齊奏 奏軍樂 立國旗
同歇盡性命 莫退避
憑鮮血直流 令決心堅厚
脫殖民必得拯救
齊抗 抗宿命 復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