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A Way I Walk
我記得我分享過這段話的開始做為那段話的結尾;
一天夜晚,我在酒吧二樓獨自留到最後畫完剩下薑汁啤酒內冰塊的溶速,和我在眼膜節錄的走跡影繪洽染
下午我搖著腳踏車在城中弛度
想夏陽的熱氣和運輸密集的溫暖
如果我將衣服穿反了
是否裡面的世界就會成為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