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想不起上次乘搭長途電車是多久的事,上星期天,我與友人從灣仔循道衛理大廈乘電車回到鰂魚涌。已接近黃昏的灣仔,剩下的只有蓋掩了陽光和一群鳥,不知誰於地上灑下一整包的鳥粟,引來半個灣仔區的小鳥來,有雜灰色的鴿子,也有被街上剩食寵壞的胖圓麻雀,牠們將走進一個不停的循環般,鮮有經過行人走過便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