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上次來九份的記憶,似乎已變得稀薄,那時是疫情爆發前的狀態,一切風平浪靜,老街被人群擠得水泄不通,於是總會聽著小管家說,只要走平行於老街的上層路段,就可以避開人潮,直達「山居」這棟…
我與「過往」的親密接觸,僅發生在記憶浮現的瞬間。
人們為什麼談論記憶?
都市的生活很快,快得讓人無法允許自己好好呼吸,無法忍受輪傘草上一抹發霉的黑點,也無法感受周遭細微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