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G精選:火紅學生華人大班,夾縫開拓中華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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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all-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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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29,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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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位匯豐華人大班鄭海泉病逝,他曾任中大學生會副會長,在火紅年代參與學運,一度被港府政治部列為「極端激進」人物,畢業後往紐西蘭進修經濟學碩士,回港加入匯豐銀行做經濟師。

蘋果日報(2017年4月16日)://作為內地面向國際的橋頭堡,他深信香港鼓吹的優秀價值觀及公民質素,潛移默化下,對內地以至周邊地區,會發揮正面影響。雖然很多人質疑中港日趨融合,利益前提下,本港只會被牽着鼻子走,但鄭海泉不認同,放眼今天「你去內地做生意,仲有邊個會認為transparency(透明度)唔啱?有邊個會話唔做壞賬係唔啱?integrity(正直)係唔啱?」當然,任何事不能一步到位,一個發展中國家:「好多嘢要成代人時間去解決」。// [摘自聞庫]

星島日報(2004年11月18日):

七十年代初期部分大學生發起「認祖關社」活動,觸動港英政府的敏感神經﹔為防範學生活動誘發社會混亂,警務處政治部開始對學生展開監控。根據英國外交部最近解封的一批三十年前機密文件…政治部仍把十四名的年輕人(連學生在內),包括當年是中文大學學生會副會長、現今任恒生銀行副董事長的鄭海泉等,列作「危險人物」…鄭海泉是一九七二年中大學生會副會長。鄭被形容為極端激進,深深捲入學生及社會改革活動之中,他曾參與盲人工潮以及糖街居民事件…不過,按機密文件分析,當局仍然認為大學生以出路為重,不敢做出極端反建制的挑釁行動,政治部評估所有大學生都屬於溫和派。文件建議對於一些可以爭取的學生領袖,不妨把他們納入建制,若然讓他們長久失業和失望,只會促成他們成為極端反對分子…
港府政治部檔案"THE NEW LEFT"提及當年中大學生會參與校政改革、中文運動、保釣運動、盲人工潮及糖街居民事件,鄭海泉是核心人物之一,被形容為「極端激進」學生。[圖:王慧麟(2005)《閱讀殖民地》,摘自龍子維FB]

1989年,鄭海泉在港督衛奕信要求下,被借往中央政策組工作兩年,再獲委任做立法局議員,曾加入自由黨前身啟聯,後來加入早餐派,又應中方邀請任第三批港事顧問及特區推委會成員。

RTHK 與CEO對話:領袖的奧秘(2004年3月18日)

陳志輝、冼日明、謝冠東(2006)《與CEO對話:領袖的奧秘》100–102:

陳[陳志輝]:可否談談你怎樣能夠在匯豐由一名經濟師,一直平步青雲晉升至現在的位置呢?當中一定有一些智慧?鄭[鄭海泉]:…1989年,那時不知何故衛奕信要求銀行放我去中央政策組工作。不是匯豐銀行派我去,而是當時香港政府要求匯豐銀行讓我過去。陳:他們認識你吧,或者你跟衛奕信說過想加入。鄭:我沒有問過衛奕信。沒理由問,而且他也不會告訴你…當時的匯豐主席是蒲偉士,他致電給我,說政府邀請我去中央政策組工作。我問那是甚麼,他說他也不知道(眾笑)。他問我是否願意接受,我說如果是政府的公共服務,加上你可以放人那便沒所謂,但我也問他兩年之後能否回來。(眾笑)…他說不用擔心,那我便去了,沒有所謂,橫豎我也做了四年經濟師,不妨嘗試轉變一下,就是這樣簡單…
蘋果日報(2011年5月24日),摘自聞庫
RTHK 與CEO對話:領袖的奧秘(2004年3月18日)
我當時的研究題目主要是關於經濟及社會的,沒有牽涉政治因為我不是那方面的專家。我可以了解香港的整體發展,還多了機會接觸政府,因為當時我們除了自己做研究外,還會和故府官員談天,了解一下政府的政策,互相討論。然後我們自己寫報告,報告通常會交給中央政策組的組長,當時是Leo Goodsdat…他看過之後,大家會討論,然後再把報告直接交給港督、布政司、財政司等幾位。他們看過後會給些評語,然後交給各部門,看看各部門的反應如何。我們當時有很嚴格的規則:我們是為這三個人服務的,所有意見只能向他們說,絕對不可以向外洩露。因為最後是他們作決定的,如果我們把意見外洩,就會變成城中熱話;引起了傳媒和學者的興趣,他們就要在公眾場合辯論,影響他們作決定,令他們不能真的考慮哪些可以接受、哪些不可以接受,對整件事會有不良影響。當時我們全都不會對外洩露口風,我們亦不會問他們最後有否採用我們的意見。不是不問,而是他們不採用時我們不會問原因。我們只提交報告,他們用便用,不用便算。但有時我們也知道原因的,因為看了他們的comments[評語]。
RTHK 與CEO對話:領袖的奧秘(2004年3月18日)
蘋果日報(2011年5月24日),摘自聞庫
周[周融]:你事後回顧在CPU[中央政策組]那兩年的時間對你有何改變、有何幫助?鄭:我對香港的情況了解多了,對公務員的系統也更為了解,亦了解到該系統的好處。當時那是一個很龐大和健全的體制。我也認識了很多人,因為我收到題目後,不可能閉門造車。很多時候我也會找學者和商界談談,這樣就擴大了人際網絡。不適當時我們還是不說話比較好,我們身為「智囊團」,別人以為我們很了不起,但一說話,別人就知道你沒本事(原笑)。最重要是真的有機會整體地了解香港。當然我不敢說我了解得很透徹,但我覺得自己在那兩年學了些東西。
RTHK 與CEO對話:領袖的奧秘(2004年3月18日)
有線新聞 大江東去:司徒華回憶錄(2011年1月6日)://血痕未乾,軍隊清場,眼淚亦未乾。同日下午,支聯會舉行黑色聲討大會。20萬人齊集跑馬地馬場,悼念死難者。//
有線新聞 大江東去:司徒華回憶錄(2011年1月6日)://…司徒華:「我一去到,見到鄭海泉、郭少棠,兩人互相抱頭大哭。大家都不說話,只握握手,面對面流淚。」//
有線新聞 大江東去:司徒華回憶錄(2011年1月6日)
有線新聞 大江東去:司徒華回憶錄(2011年1月6日)://司徒華(1989):「今日凌晨,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時刻,是中國歷史上最黑暗時刻,我們每個下一代,都要下決心跟李鵬法西斯政權戰鬥到底!」//

六四港人信心危機,曾間接促成了兩位「鄭大班」碰頭。由《資本雜誌》出版人鄭經翰與DHL主席鐘普洋發起的工商界爭取居英權運動,剛借調往中策組工作的鄭海泉亦有參加(不過當時他未成為匯豐大班)。

《資本雜誌》第20期(1989年7月15日)39:

北京六‧四事件之後,彼此一向相熟、最近正為另一項公益活動合作的鄭經翰及鐘普洋…有日早上閒聊,大家竟然發現意見頗為一致:必須馬上重建香港人對香港的信心,而最容易為所有人明白、接受及支持的行動,應該是為香港人開闢太平門…工商界的辦事效率果然勝人一籌,在短短二十四小時肉,這個後來定名為「路」的組織便成功召開了第一次會議…當晚出席第一次會議的也不止幾位發起人,例如還有新近加入政府智囊團的經濟專家鄭海泉,他對挽回港人信心的急切與投入,任何會經與他接觸的人都會感受得到…
TVB 1992年香港大事回顧://5月8日香港下了一場百年罕見的大雨。李柱銘(立法局議員,港同盟):「今早奉太太之命送兒子上學,之後遇上塞車,車子不能動,後來去岳母家等了很久,再把兒子接回家,一個早上甚麼事都不能做。」//
TVB 1992年香港大事回顧://鄭海泉(立法局議員,委任):「我比較幸運,我太太很英明神武,不相信教育署,所以她不讓兩個女兒上學,她知道教署這方面極度無能,因為已不是第一次。」//
TVB 1992年香港大事回顧://李越挺(前任教育署長):「我不是神仙,我無辦法看到全香港情況。另一點是,我要強調家長要有自主權,應該有責任去照顧學生。」//

1994年彭督政改角力中,鄭海泉曾間接被中方施壓,要贊成自由黨討好北京的修正案,但此舉無礙他被港督彭定康邀請入行政局。鄭同時在滙控擢升至總經理,並任執行董事,被認為頗具政治前途,甚至曾被《文匯報》間接點名指是財政司司長人選之一,但他似乎對熱廚房興趣索然,九七後只做過一屆選委和全國政協。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鮑磊(前立法局議員):「我認為,應該由香港土生土長的人自己決定,因此我決定棄權,不靠攏任何一方。」//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彭定康:「鄭海泉打電話來,說他跟葉錫安、鮑磊都棄權。」//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

Dimbleby(1997)《香港末代總督彭定康》328–239:

中國方面最初決定不插手投票過程。但是到了六月二十九日,鮑磊[Martin Barrow,委任議員、怡和董事]事件強烈衝擊自由黨,他們才決定改變做法,魯平開始在立法院中尋求結盟的人,並宣佈支持李鵬飛的修正案…而直到此刻,香港上海[匯豐]銀行主席浦偉士先生仍然持著敵對的看法,幾天之前,立法局中一位受人尊敬的成員鄭海泉,其也是銀行董事會之一員,告訴議會他已決定在自由黨修正案的表決中棄權,現在經過十二小時之後,討論仍在熱烈進行,他卻同時致電給汀漢[Martin Dinham,港譯戴彥霖,港督私人秘書]與吳榮奎告訴他們一個不幸的消息,就是他在浦偉士先生強大的壓力下,只好轉而贊同修正案,他說浦偉士先生清楚地告訴他,他的抉擇有關於他的飯碗。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黎偉略:「他們改變了立場,鄭海泉跟吳榮奎談過,說李家祥正極力進行游說。」彭定康:「「我們要積極遊說,要是成功,即使出岔子也不用怕。」//
浦偉士的電話是接在魯平之後打過來的。彭定康總督知道浦偉士與魯平在幾天前曾見過面,甚至有點懷疑是否現在這兩個人就在同一間辦公室裡,他感到驚訝,「那就是浦偉士先生,從頭到尾忠誠不變。」他傲慢地說。他仍然感到生氣,之後乾脆把話挑明開來:香港銀行業應該給香港一些東西……香港銀行的總裁是我們行政局中的成員之一,當我們第一次推動這個計畫的目標時,在他們什麼都還沒說之前,我們早就知道他們想做些什麼了……但是,最可恥的是,某人竟然打電話給他的員工,告訴他如何去投票。他的員工又該回什麼?大概只好完全聽從電話中的指示了,這真是令人心驚膽跳…鄭海泉事件可能會影響到那些尚未下定決心的立法局議員,在上午十點時,韓新[Mike Hanson,港督新聞秘書]不得不調整他原先樂觀的預期。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魯平致電立法局找彭震海說,我只要求你在開始投票時離開會場,到洗手間或甚麼地方去都好,總之不要投票。」//

當年政圈有傳鄭海泉是「二五仔」。經過彭督政改一役,鄭被指兩面不是人,但由於後台強硬,估計仍頗有前途。

葉根銓(1995)《立法局議員逐個捉》101–103:

由被委任加入立法局的第一日開始,鄭海泉就被外界認定為匯豐銀行在立法局的代表,雖然鄭海泉本人多番否認,但事實的發展卻是:鄭海泉由匯豐的首席經濟研究員發展至借調到港府的中央政策組,協助港府制訂不同範圍的政策,其後在九一年被委任為立法局議員,在九五年鄭海泉更被匯豐躍升為財務主管 — 一個兩位前主席兼行政局議員浦偉士及葛𧶘都曾擔任過的職位。能夠晉身全港最大銀行的權力中心,鄭海泉的前途可謂無可限量。而當中亦可看出匯豐在培植一位華人在港府權力中心作代表的苦心。不過,也許正是鄭海泉這個背[景],令到他由加入立法局的第一天開始就強調自己作為專業精英的角式 — 也就是說,他是中立而不涉黨派政治的!也許亦是這個背[景],令到一度加入啟聯的鄭海泉在啟聯變為自由黨的前夕退出啟聯。而事實上到啟聯後期時,鄭海泉在許多重要事項都與啟聯的立場不一樣,例如單議席單票制及反對增加差餉等,引來啟聯中人不少的流言。其後,鄭海泉正式離開啟聯,但離開啟聯之日,卻又正好是鄭海泉加入早餐派之時。政改爭議一役,鄭海泉主動在早餐派提出協調方案,其後更與自由黨的議員進行協調,成為正式的九四協調方案……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
正是因為鄭海泉這一段故事,在立法局辯論政改的白熱化階段,各方人馬游說工作進入瘋狂之時,政圈傳出鄭海泉是「二五仔」,向港府匯報有關自由黨及早餐派的整合及拉票情況云云……更有人向傳媒「放料」,將有關的消息傳聞去……對於這項指摘,鄭海泉反應激烈,形容自己「好慘」,這些指摘是對他「人格謀殺」,更指有關的說話是「好不負責任」、「白痴、戇居、黐線、不道德的。」他強調自己一直沒有參與自由黨的游說策略。而鄭海泉在當日亦投票支持自由黨的協調方案。他更指有人:「輸了賴地硬!」這一宗政圈逸聞正好造出鄭海泉這類「無黨派議員」在日趨兩極化的立法局內的定位問題。本來居中調停,協調各方勢力正好是無黨派議員的「天職」,但正如鄭海泉所歎息一樣;加入立法局內政府官員對他的信任反而減少,而局內的議員則以他的出身猜度他的立場及忠誠,難怪鄭海泉對再次加入立法局感到「無癮」……不過,鄭海泉的政治前途並不是「行人止步」的,事實上他給委任為第三批的港事顧問時,政圈中人不但感到少許意外,同時亦令到不少人感到酸溜溜…但其實像鄭海泉這一種財經界精英、身具強大的財務機構作後台、加上本身不搞個人主義,在九七年後依然是有大可為的……
末代港督彭定康(1997)第3集://彭定康:「蒲偉士確致電鄭海泉。」「魯平也來電…」「九七後他們就毋須從北京來電指示投票,打本地電話就可以,省了電話費。」//

亞洲金融風暴間,鄭海泉曾出掌恆生銀行挽救業務,2005年重返匯豐擔任首位華人主席,後來再做滙豐(中國)董事長、滙豐亞太區主席,積極配合集團為開拓大中華市場多年部署,至2011年退休。他在2007年受訪時說,深信香港優秀價值觀能正面影響中國大陸及周邊地區。

TVB 1994年香港大事回顧://中方在彭定康推出政改方案後,積極另起爐灶,繼港事顧問後成立特區預委會,還聘請區事顧問,實行要與港府三級議會看齊。//
蘋果日報(2003年7月26日)://《文匯報》引述權威人士消息(七月二十二日),指出新財政司司長一定來自商界,學者與公僕冇份,跟住列出一堆商界名人,包括馮國經、鄭維健、梁定邦(大律師)、吳光正、鄭海泉、王冬勝、黃鋼城。其中馮國經與吳光正係特首材料,屈就咗做財政司司長,假如未來四年唔覺意孭咗鑊,點算?所以此兩人唔會係熱門,馮國經據報已放風唔做㖭。銀行家之中,黃鋼城話咗No,王冬勝精過甩鞭,鄭海泉做恒生阿頭做得好舒服,兩位都唔似會「為香港犧牲」(特首話)嘅。//
蘋果日報(2011年5月24日),摘自聞庫

劉詩平(2007)《金融帝國:匯豐》320–323:

鄭海泉上任[恆生銀行]之初,香港金融業在亞洲金融風暴侵襲後低迷至極,恆生銀行的主打業務則是在走下坡路的按揭貸款。鄭接手後,率領但生開始了一條轉型之路。7年下來,恆成功轉型:從一個高度依賴按揭貸款業務的香港銀行,轉型為以非利息收入為主,以個人理財、貿易融資和企業貸款為核心業務的亞洲銀行;實現了由規模擴張轉為以盈利能力增長,從1999年推行「增值管理」策略到2003年年底,股東總回報達106.3%,遠高於同期恆生指數威性股之平均回報率(46.2%);同時使恆生大踏步走出香港,把金融戰場擴大至亞洲。通過分支機構的設置與適時果斷的併購,恆生更迎來了內地業務的高峰,成為近年來迅速發展的內地經濟中的活躍分子…普通話相當流利的這位香港銀行家認為,獲得任命與自己的華人身份無關,但他同意,由華人擔任主席,有助於匯豐在內地發展業務,更多分享到中國經濟發展帶來的成果…
新華網(2004年12月10日),摘自Internet Archive
儘管匯豐銀行否認此次高層變動與開拓中國內地市場有關,但事實上,匯豐控股著手培養和啟用高水平的華人主管,悉心處理與中國政府的關係,早在香港回歸祖國的「過渡期」已經開始。當時,匯豐一方面考慮將總部遷往倫敦,一方面著手培育華人主管。在當時匯豐大班浦偉士推薦下,當年在中文大學讀書時選修過中國經濟課程、同時愛國心較強、經濟洞察力深…的鄭海泉,進入港英政府中央政策組出任智囊團,從而為其事業帶來關鍵性影響。兩年借調期滿後返回匯豐的鄭海泉,從此一路向上。2005年5月24日,就在鄭海泉接替艾爾敦成為匯豐銀行主席的新聞會上,匯豐集團行政總裁葛霖表示:匯豐目前在中國內地的業務正處於「令人興奮的階段」。未來全球市場增長重點在亞洲與北美洲自由貿易區,而對涯豐來說,中國的地位尤其重要。相信未來10年至20年,內地金融業會高速增長,匯控參與其中,可帶來良好盈利貢獻及回報。
RTHK 走過四十年(2019年1月13日)
匯豐集團重返中國之心顯然,再配以人事調動,委任鄭海泉出任亞太主席,並招到前渣打銀行大中華區行政總裁、著名華人銀行家王冬勝加盟,出任匯豐銀行執行董事,主理大中華業務,無疑更使匯豐進軍內地市場如虎添翼。
有線新聞(2011年5月11日)

鄭在2009年起任中大校董會主席,2015年發現中大深圳研究院涉漏稅及包庇醜聞。校董會主席一職,後來由被指「梁粉」的新任校董載通國際主席梁乃鵬接替。

蘋果日報(2015年4月24日),摘自聞庫
蘋果日報(2015年11月5日),摘自聞庫
圖:2016年4月15日 中大學生報FB

反修例運動後,據傳梁乃鵬曾力抗自由黨張宇人、工聯會麥美娟以及民建聯劉國勳質疑,趕在本身任期屆滿前,促成校董會通過校長段崇智在2023年約滿後留任,引來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及建制派炮轟,指是嚴重政治問題。

信報(2022年4月28日)
香港01(2022年7月27日)
RTHK 與CEO對話:領袖的奧秘(2004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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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懺悔錄:香港前途考古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