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九七香港:中國巨額捐助世衛,即撤粵港旅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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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min readFeb 3, 2020

2003年沙士,香港被視為世界疫症出口站,疲弱經濟雪上加霜,為救市並為國家主席外訪造勢,港府高官聯同副總理兼衛生部長吳儀往世衛游說撤旅遊警告。當時香港距世衛原訂標準尚遠。豈料世衛一夜撤銷粵港警告,坊間相信,中國1億美元捐款發揮不少作用。

圖:鏗鏘集 一場未完的仗(2003年5月26日)

起初衞生署長陳馮富珍預期到6月底會撤警告,盼來港旅行團領隊幫手防疫,趕及暑假旅遊旺季前救市。兩日後,港官已暗忖預測6月太樂觀。

〈港有望下月底前撤旅警〉星島日報(2003年5月19日):

往瑞士日內瓦世總部游說的衞生署署長陳馮富珍表示…經過多日討論和游說,世衞和十六國代表均高度評價香港的防疫工作。她指若旅遊警告延至七、八月暑假才撤銷便已太遲,故為了「香港最大利益」,必會積極爭取世衞在下月底前撤銷有關警告…她並稱,世衞亦關注本港邊境的防疫措施,能否足夠防止疫症輸入。當局稍後會因應疫情修訂有關措施,對來自疫情嚴重地區的人士加強防疫,例如從有關地方來港的旅行團,可能會要求領隊配合當局工作「做多少少」,至於具體如何進行則仍要再作研究。

世衞傳染科主管海曼昨日在會晤中國衞生部長吳儀前對本港記者表示,世衞明天(周二)會檢討香港的各種情況,然後會作出宣布,但他不作進一步解釋…世衞較早前對本港開出撤銷旅警的四項條件,包括:連續三日新增個案不超過五宗;過去三星期沒有輸出個案;追蹤社區個案的感染源頭;以及非典型肺炎留醫人數不超過六十人。其中首三項條件已符合,不過,累積住院人數至昨日仍然有二百六十三人,與世衞所定住院人數不可超過六十人的條件尚有一段距離。

衛生福利及食物局局長楊永強聯同中國副總理兼衛生部長吳儀到日內瓦游說世衛撤粵港旅遊警告 [ 圖:蘋果日報沙士十五年專輯]

〈港府游說撤旅遊警告失敗〉蘋果日報(2003年5月21日):

楊永強昨總結行程時,否認這次日內瓦之行游說失敗…他說目前香港仍有逾百病人留醫,未符合世衞其中一項條件,而世衞要向其他國家交代,故不能隨便更改這些客觀準則…世衞傳染病專家海曼醫生形容,香港提供的資料令人鼓舞,世衞會每日檢討香港情況,本星期後會再就撤銷旅遊警告進行檢討…世衞西太平洋區發言人科丁尼在會前指出,世衞仍要確定本港沒有由廣東省傳入的個案。本港衞生署署長陳馮富珍昨在記者會上,不願再預測本港何時可獲撤銷旅遊警告,但強調近期新增個案,大部份都找到染病源頭…衛生署今日起會在紅磡車站替乘搭直通車往內地的旅客測試體溫。

圖:吳儀在日內瓦會見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布倫特蘭,南方網(2003年5月19日)

那邊廂吳儀與世衛總幹事討論成立SARS基金,在大會上揚言要一力承擔。

人民日報(2003年05月19日)

國務院副總理兼衛生部部長吳儀今天在此間會見了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布倫特蘭…對世界衛生組織多次派專家到中國指導防治工作表示感謝並指出…中方歡迎世界衛生組織關於建立非典研究基金的建議,願意積極參與。

人民網(2003年5月21日)

中國國務院副總理兼衛生部長吳儀20日在日內瓦舉行的世界衛生大會上表示,中國政府願意真誠地與國際社會合作,在應對全球疾病災害方面承擔自己的責任,履行自己的義務,發揮建設性作用…吳儀還向大會提出…建議…有必要設立抗擊非典的全球基金,中國願意為此作出貢獻…

本來對粵港旅遊警告語焉不詳的世衛,隨即宣佈撤銷。此前又宣佈與世界經濟論壇聯手成立SARS基金,分別向商界和雙邊捐助者各籌1億美元,尤其加強與中國合作。有評論認為兩者時間之巧合絕無僅有。

圖:東森新聞(2020年1月23日)

2003–5–22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announces new public-private initiative on disease surveillance and response :

“The money will be disbursed rapidly, to get it to the areas that need it most as quickly as possible,” said Dr David Heymann, Executive Director for communicable diseases programmes at WHO. “Our sense of urgency comes from the belief that there remains a window in which we can control SARS and eliminate the global threat it poses — forever.” As a result of discussions with Madam Wu Yi, the Vice Premier and Minister of Health of China,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ill intensify collaboration with China. China has also asked WHO to coordinate bilateral programmes that may complement these activities.

圖:世衛發佈全球沙士疫情,傳染病科行政總監Dr David Heymann形容公眾過於恐慌。[Source: AP(2003–5–20) youtu.be/JzgwWPlWEwg]

張華:〈中國捐款即撤旅警 時間巧合〉蘋果日報(2003年5月24日):

香港一夜之間獲世界衞生組織撤銷旅遊警告…相信主要還是副總理吳儀…到世衞總部所在地瑞士日內瓦進行外交游說,並捐出一億美元(約七點八億港元)給世衞成立研究SARS基金的結果。直至昨天,本港的SARS患者留院人數還有一百四十多人…可是,留院人數在一夜間突降至五十九人,而世衞又在沒有提出任何質疑下,宣布撤銷本港旅遊警告,兩者配合得天衣無縫。更奇者,即使廣東省疫情如謎,是否符合世衞定下的三大條件還是疑問,世衞亦照單全收。難免令人質疑,這是一項政治決定。

世衞「大細超」表現已非首次。越南(嚴格而言只是河內市)僅得六十多宗個案,五人死亡,世衞亦對她發出旅遊警告,並要她符合所有條件後才獲解除。可是,疫情遠為嚴重的多倫多市(一百四十宗個案及二十三死),卻在加國官員到世衞組織抗議後,其旅遊警告幾天後就已撤銷…世衞是聯合國轄下一個機構,由一百九十二個主權國家組成…擁有三千五百多名僱員,本年度的總開支達到二十二億美元…加國政府每年向世衞交付一千萬美元年費,加上一億七千萬的民間捐款…幾佔世衞每年經費的一成。相反,越南每年僅能貢獻三萬美元,中國則有五百多萬…

吳儀日前到日內瓦參加世衞年會時,已表明會捐款給世衞成立應用於SARS的研究基金。碰巧的是,在宣布撤銷粵港旅遊警告前幾小時,世衞亦同時宣布成立一個二億美元的非典防治基金,主要用來幫助中國對付非典向中國政府的捐款佔一億美元。世衞解釋,成立這個基金是因應不少在中國設有分公司的大企業的要求。無論這些跨國企業是應中國要求而捐款予世衞,還是中國政府直接出資,對中國而言都是一箭雙鵰之舉:一則可廣邀世界各地的醫療專家到中國協助抗炎,二則這些錢都花在中國老百姓身上。況且,撤銷旅遊警告之後,對粵港兩地的經濟都有莫大裨益。

圖:世衛發佈全球沙士疫情,左起:西太平洋區域總監尾身茂教授,總幹事Gro Harlem Brundtland,傳染病科行政總監Dr David Heymann。[Source: AP(2003–5–20) youtu.be/JzgwWPlWEwg]
圖:世衛發佈全球沙士疫情。[Source: AP(2003–5–20) youtu.be/JzgwWPlWEwg]

有輿論相信,撤消旅遊警告同時為胡錦濤出訪造勢。

開放雜誌(2003年6月)頁13:

…有衛生部的消息人士透露,公開講謊話的衛生部長張文康被撤職,中國政府贏得國際信任後,即開始執行一項「數字策略」,即將報往世衛的數字比實際新增病例數按一定比例進行壓縮,以求做到有計劃地減少…據悉,吳儀到世界衛生組織開會,以一億美元遊說世衛撤消對廣東和香港的旅遊警告,也是為胡錦濤出訪創造好消息。實際廣東香港撤警告條件還不夠,如香港住院個案一百四十例,低於應達到的少於六十例,後來港方解釋是已獲痊癒但未出院者不能算在此數中(顯然也是做假)。而廣東也早在五月十六自己宣佈正在爭取世衛取消對廣東的旅遊警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世衛看在錢的份上也會作出妥協,在政治上與中國相配合。

2003年香港大事回顧://病毒四方八面擴散,一批旅客在九龍一家酒店感染後,還把病毒帶回自己國家,令越南、新加坡、加拿大等地都出現疫潮,敲響全球警報。世衛發出旅遊警告,遊客止步。香港人不敢外出,食肆食客疏落。沙士效應一環扣一環,各行各業大受打擊。//

世衛大會上,中共以巨額捐款發揮政治影響,同時發動盟邦反對討論台灣列席世衛。那邊廂,港媒則興緻勃勃以花邊報道為中港友好營造氣氛。

蘋果日報(2003年5月20日):

主管外經貿事務的國務院副總理吳儀,遇上醫科出身的番書仔楊永強,兩人碰頭…這是吳儀首次以衞生部長身份接見香港官員,也是兩人首次官式會面…之後吳儀表示自己不會說廣東話,問楊永強及一同會面的澳門衞生署官員是否聽得懂普通話,楊永強坦言不大會說,吳儀即時響起其爽朗的招牌笑聲,「我們是自家人,說話都可以慢一點,大家聽得懂。」她又說若不是兼任衞生部長,也不會有機會與港、澳衞生官員見面…

楊永強這次以中國代表團成員身份出席世衞年會,在昨日大會開幕禮上被安排坐在吳儀身旁。未婚的吳儀對這位「鑽石王老五」高官似乎頗有好感,不時側身與他談話,楊永強的普通話不知有沒有進步了呢?

蘋果日報(2003年5月20日)

大會期間,吳儀又向記者透露,中共曾挑選數百名後備護士,預備隨時南下接替香港醫護人員,結果後來用不著。

蘋果日報(2003年5月20日):

原來中央很早就擔心香港醫護人員大規模感染,整個醫療體系失手,因此特別準備了很多後備護士隨時來港協助,「我們會派幾百人的護士隊伍來支持,到香港的護士必須有兩個條件,第一會說廣東話,第二是廣東話不會說不要緊,英文要會說。」…雖然中央已做了準備,但由於香港醫護人員感染受控制,故這批「特選」白衣天使無用武之地。。吳儀重申:「中央政府對香港政府很早就表明態度,只要有甚麼需要,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圖:2003年4月底,中國當局花7日時間在北京昌平區小湯山極速建成傳染病院接收沙士病人。5月初,總理溫家寶與副總理兼衛生部長吳儀探訪該院前線醫護。[Source: http://www.sohu.com/a/159163404_259558]

SARS治療中個案由140多宗驟降至59宗,楊永強局長解釋是先前搞錯了計算方法,原來根據世衛要求,48小時內無發燒、肺部X光片及驗血顯示病情好轉就不算「留醫病人」,之前「報大數」是由於香港住院時間長過世衞標準,現在剛好更正了。

鏗鏘集 一場未完的仗(2003年5月26日)

衞生福利及食物局局長答問(2003年5月23日)

…我們一直也未達到一個條件,就是有六十宗個案在醫院治療中。今次我在世界衞生組織的會議討論中,便跟他們多作了解治療中的定義,我們回來之後…吩咐醫院同事再看看這一百四十多宗個案,跟世界衞生組織的定義,再分析那些是康復中,那些是治療中…結果是少於六十宗…我們在香港的住院時間是比較長,世衞的建議一般是在醫院治療的時間是不用這麼長的,譬如你說是四十八小時沒有發燒,肺片中肺炎開始清,驗血(結果)開始有進步,這些可以稱之為康復…我們跟隨他們的準則所得的個案數目剛巧是五十九宗,五十九是巧合,不是我們造數。他們都知,並說這是有彈性處理的,不是一定要去到六十以下的,當然相差不能太遠…

圖:蘋果日報沙士十五年專輯

英文發言補充了關於追蹤社區個案感染源頭的數字,又進一步說明,很多沙士病人繼續留院是在治療本身已有病患,扣除這些「康復個案」,結果剛好59宗,得出這結果純屬巧合、絕無造假。

And many patients in fact were continuing to be supported in because they were not active for treatment. Some of them were being treated for other illnesses because many patients were admitted to hospital for other reasons such as heart diseases, some patients have cancers, they were still in hospitals not for treatment for SARS but for continuing treatment for their original illness… As reported before, in Hong Kong to the epidemic of these 1 400-odd cases, we have been able to account for 91.3 per cent of all the cases… But we were also able to demonstrate that of these 8.7 per cent, 57 per cent were not due to the coronavirus that causes SARS because there is a lot of background pneumonia which can be very confusing. So it meant that there are about four per cent of the cases that cannot be accounted for the mode of transmission. The WHO has accepted in an outbreak, you cannot account for a 100 per cent of the cases to contact tracing… But we were able to demonstrate in the last two weeks as the number of cases has decreased, we have been able to account for the contacts of the cases in the last two weeks.

圖:蘋果日報沙士十五年專輯

撤銷旅遊警告消息一出,港府與粵港旅遊業界額手稱慶,預料亦有助樓市靠穩,地產及中資股被看好。特首董建華感激國家關懷與港人努力,形容是殉職醫護寶貴生命換來成果;早前因「偷步買車」被指罵的財政司司長梁錦松到蘭桂坊慶祝,更受市民歡迎。

〈世衞解除旅遊警告 香港笑容再現〉蘋果日報(2003年5月24日):

蘭桂坊昨晚洋溢着節日般的喜慶氣氛…一些市民下班後都暫時脫下口罩,舉杯暢飲,慶祝一番。他們說:「困咗咁耐,終於可以出嚟慶祝。」…蘭桂坊協會的主席RichardFeldman說,為慶祝「勝利」,在今日「歡樂時光」時段光顧的客人,每兩人可獲贈一杯免費飲品…

財政司司長梁錦松昨晚十時許率領一眾重建經濟活力策略小組成員到蘭桂坊「落吧」慶祝,把與冠狀病毒(Coronavirus)名字相似的墨西哥Corona啤酒一股腦兒喝進肚裏。

圖:太陽報(2003年7月17日)

早前他落區掃街時被人責罵,但昨晚市民暫且放下怨氣,經過時都跟他握手道賀,有人甚至豎起拇指表示稱讚。但也有洋人以英語對着他大喊:「把凌志還給我!」其間梁錦松與一名外籍性感女郎擁抱,兩名洋女子更向財神送吻,興奮之情盡現…

圖:太陽報(2003年7月17日)

…行政長官董建華…形容本港抗疫成就得來不易,有賴全港市民兩個多月來一起努力…並說:「今次嘅成果亦係謝婉雯醫生、劉永佳護士、鄧香美女士用佢哋寶貴嘅生命換取得嚟。」他又感激國家對香港的關懷和支持。董建華指出,本港還要達到每日零感染的目標,以爭取世衞將本港在疫區名單中剔除…政府將成立專責小組總結經驗,吸取教訓…使香港的醫療體系有能力和有效率對付任何類似疫症的襲擊。

2003年5月24日下午,行政長官董建華到金鐘購物飲茶,慶祝世衞撤消香港旅遊警告兼鼓勵市民消費[source: 政府新聞網]

港府隨即宣佈各種振興經濟措施沖喜,包括為港人提供免費午餐、邀請球星奧雲及利物浦來港作賽,以及邀請滾石樂隊來港演出。粵港旅遊業界也磨拳擦掌,期待往返兩地人流再創高峰。

蘋果日報(2003年5月24日)

蘋果日報(2003年5月24日):

世界衞生組織撤銷香港及廣東的旅遊警告後,廣州市及深圳市的旅遊界人士、市民均感到十分興奮…國家旅遊局局長何光暐昨日在珠海表示…港澳遊項目「很快」會解禁。

深圳中旅社的負責人昨日傍晚以興奮的口脗說:「深圳市民到香港遊很快會回復到『沙士』前的熱鬧情況,我們的導遊已放假兩個月了,再不組團連穀種都無得吃了。」該名姓陳的負責人表示,踏入五月份後,每天都接到五十多個查詢香港遊的電話,當中大部份都顯得十分急切要辦香港遊…

曾多次到香港購物的深圳市民賀小姐…表示…香港的時裝及化妝品實在太吸引,不但價錢平,品種亦多。另一名深圳大學學生楊小姐表示,本來計劃今年七月到香港玩…現在又可以按原定計劃進行。而做售貨員的陳小姐稱,「沙士」不可怕,最怕無錢。

蘋果日報(2003年5月24日)://自從非典型肺炎肆虐香港,世衞發出旅遊警告,他未曾帶過一次外國團…[導遊]梁榮只好節衣縮食,「唔去卡拉OK,賭馬以前投注一千蚊,𠵱家最多九十蚊。」//

〈「零收入」導遊 操弗隨時開工〉蘋果日報(2003年5月24日):

每一天,梁榮都跑上健身院操練,行山兼游水,但他並非運動員,只是一名年屆中年的導遊,受「沙士」影響,遊客跑清光,他又不想無所事事,於是「操弗」身體裝備自己…他說,過去主要接待外地來港遊客,包括中國大陸、東南亞、越南及柬埔寨的華僑,「旺季嗰陣,好似五一長假期、暑假咁,每月可以帶到八團,收入都有兩萬幾蚊。」自從非典型肺炎肆虐香港,世衞發出旅遊警告,他未曾帶過一次外國團…「呢兩個月,啱啱都係帶咗兩次本地團,收入唔夠一千蚊。」梁榮只好節衣縮食,「唔去卡拉OK,賭馬以前投注一千蚊,𠵱家最多九十蚊。」…

世衞昨突宣布撤銷香港旅遊警告,他對記者說:「聽到咁嘅消息好突然,早幾日大陸都話唔掂,點知突然咁快,都好開心。」不過,梁榮理智地分析,指旅客未必即時到香港旅遊,希望廣東團最快來港,「廣東團係其中一個主要客源,一日有成三、四十團。無論點,我已經可以隨時帶團出發。」

那邊廂,社區仍繼續出現SARS個案,前線醫護仍陷於苦戰。

鏗鏘集 一場未完的仗(2003年5月26日)://「香港已從遊警告名單上除名…」世界衛生組織3天前決定撤銷對香港旅遊警告,但社區仍出現新的SARS個案,醫院還有100多名受染病人留醫。威爾斯醫院醫護人員已作戰76天…//

[同場加映] 中共代表團在世衛大會上強硬阻撓台灣加入世衛

台視新聞(2003年5月19日)

台視新聞(2003年5月19日):

吳儀(中共副總理):「我願嚴正指出,邀請台灣參與WHO,是於法不符,於理不容,於情不合,中國政府堅持反對任何類似提案。」

今年是台灣第七度爭取進入世界衛生大會,9個中國民國友邦在總務大會提案,以共同防治法議程作為訴求,要求讓台灣以觀察員身份列席。

中共副總理吳儀親自坐鎮督軍,發動盟邦反對台灣參與世衛大會。儘管如此,美國方面還是表態支持台灣成為觀察員。

湯姆森(美國衛生部長):「有效的公共衛生需求是每人都該享有的,故此美國強烈支持台灣入會以對抗SARS疫情。」

當大會宣佈不將台灣排入議程時,坐旁觀席的立委李明憲高喊抗議被警衛架出場外,還有台灣記者跟中共官員因立場不同口角。

台灣記者:「你聽到台灣二千萬人的需要嗎?」
沙祖康(中國駐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代表):「早就給拒絕了,沒聽到大會做的決定嗎?誰理你們?」

沙士蔓延全球,布吉納法索等國家曾以共同抗疫為由爭取給以觀察員身份列席世界衛生大會,結果被中共及盟邦反對。 [圖:林照真:〈中共強硬拒絕台灣加入世衛〉開放雜誌(2003年6月)頁54–55。]
當年沙士蔓延全球,布吉納法索等國家曾以共同抗疫為由爭取給台灣以觀察員身份列席世界衛生大會,結果被中共及盟邦反對。多個台灣團體在場外拉隊抗議。[圖: AP(2003–5–19) youtu.be/_laPGTGgb-o]
圖:東森新聞(2020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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