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寫「寫在休學之後」系列的文章時我曾提到過,在經歷了這兩年的探索,我的世界觀總算有個完整的架構出來了。然而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深入去談,那就是:我的世界觀到底是什麼?
昨天晚上看到了一篇在講寡肽分子存儲技術的文章,並和一位工程師朋友稍微討論了一下這項技術的前景。我這位朋友對這項技術抱持著較為悲觀的態度,以下是他所提出的一些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