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改變,或許
我們都聽過「書寫作為一種抵抗」,太多的指節敲打鍵盤沒有一個字,死白的紙張積累無數灰塵。說不定很多在寫,只有我沒有寫,所以也想像有一群人跟我一樣半途而廢。不對,是根本沒有開始。
「你寫嗎?」那個人問。
我在內心害羞地抓了抓頭,雙唇緊閉單邊嘴角因為彆扭些微上揚,還是要答話,2秒後我說,不是非常認真的寫,偶爾寫而已。事實上我連偶爾寫也沒有,我現在唯一的書寫對象,是兩、三週才見一次面的女朋友DH。我喜歡想著有關她的事情書寫,或許因為DH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比起對著亮著光的慘白螢幕(上面還有指印和明顯的灰塵),面對著因為無法見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