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是百味原本就認識的大姐,不過起先我對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有一陣子沒再見到阿仁伯,即使我每次會刻意繞到車站的東門邊,卻總是撲空,忍不住擔心起他的狀況。
我想過一百種可能的原因:
「回宜蘭老家養老嗎?」
失去雙親又膝下無子的他,到台北打拚了大半輩子,回老家還能找誰呢?
「聽說有些人消失在街上,有可能是『進去了』(監獄)。」
剛認識玫瑰姊的時候,每次見到她總是獨自一人坐著,鮮少和周圍的無家者有互動。
起初,我們觀察到玫瑰姊面對生活的態度似乎有些消極,牙痛發作的時候、為家當被偷而焦慮的時候、提及其他大哥大姊的時候,話語間經常重複著:「反正也就這樣子。」、「我什麼都不知道。」、「這裡我一個人也不認識。」
玫瑰姊說她喜歡騎腳踏車,在台中老家的時候常跟朋友一起騎,聽她說現在腳踏車還停在老家。
如果問起無家者大哥大姐們街頭食物的狀況,每個人都能分享自己的觀察與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