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子彈是餘生》有某種敗德的快感,有點「看到勝利組的人也那麼痛苦我就放心了」的惡意被勾引出來,有點獵奇眼光窺進那些乾脆直白的暴力;除此之外,也有某種扭曲的舒適感,有點出於人生處境太遙遠而免於投射的大安全距離,有點最後必得釋放惡意來向世界復仇的竟然同理。
我欣賞這本書的理由是,它的求解範圍很明確,沒有波及到一些不該波及的主題。我這樣想,可能是有點小人之心,但要處理「痛苦」這種人人皆能侃侃而談的主題,範疇界定是很重要的。
1945年1月10日,拉文斯布呂克。我從礦場工作回來,非常疲倦,腳都軟了。我等等要與訥亭見面。我愛上她了。
不是乳房象徵著性慾,而是性慾的展現使得乳房成為永恆
如同希維特《巴黎屬於我們》,安哲的《獵人》也有著對政治邏輯(尤其是「人民了」的政治)很直截的表達。《獵人》不斷在展示跟代換符號,以疏離風格連貫而成:有不存在的球在兩人之間,就有不存在的另一名性交者在公開的性愛之間,有不存在的審判與證詞,不存在的「剛剛發生過…
我很討厭候診。沒有人喜歡候診。但就是會有一個措手不及,得去婦產科,沒得預約。不巧週末,還只能選少數幾間週末有開張的。初來這間診所,候診書架上,幾排雜誌與衛教單張,竟還夾了賈伯斯傳、哀悼乳房以及……大江健三郎?情急的候診週末,外頭都是商業鬧區的排隊車流,我在這個時…
沃迪米爾・梅臣科說:「在烏克蘭,一切都可能發生。我們希望,這『一切都可能發生』已經成為過去。而現在,在獨立廣場革命過後,我們已經不會回到原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