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日記,寫於第一次台南之旅後的北上列車。一度以為他會為我帶來某種終結,但他反而成了某種種混雜的延續、成了某種模糊中介地帶的新常態。
於是乎,六感好像又結束了。
這個學期是我第三次來六感了。雖然都來了這麼多次,但其實始終還是不知道自己想要從這裡找到些什麼。在上一次六感剛開始大概一兩週的時候,有個同學拋下了一句:「我覺得在這裡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打從有記憶以來,就常常在搬家 — — 但其實這個過程在我有記憶之前就已經開始了,爸媽有時後會指著某棟樓和我說:「欸你還很小的時候我們住過那裡。」
這個星期的六感作業是“不能碰塑膠”。
大概是在我國三的時候吧,我轉學了。
最近在一場逃亡的路上。
n. [ 動機 ]zh/en
病了。
其實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