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時間賣給公司,公司又把我的時間賣給了別人。
我就這樣子的,被賣過來,賣過去。
你切一點,他切一點。
燒刺的尿液,緩緩的流出。
晚餐的粥,令我想起醫院的伙食。
隔離在家,半躺著讓小孩服待,
我坐在門前的板凳上,
被煙燻的乾扁、黝黑。
看顧著,進進出出的,子子孫孫們。
突然覺得,把長輩的身體放在家裡,
是多麼溫馨的一件事。
靠著床緣,坐在地上。
仰望窗外的藍天。
當初在牢房中,望著藍天的你,
應該不像我如此的輕鬆,且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