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夏宇(1956-)有另一個廣為人知的身分──作詞人李格弟。本文意在藉由爬梳夏宇創作階段中,詩人「夏宇」以及作詞人「李格弟」兩個身分的關係、互動、對話,探究作詞人「李格弟」之身分對詩人「夏宇」的創作產生了什麼影響,以及夏宇在各階段如何看待「詩」與「詞」的邊界。
一、在告別裡誕生(李格弟)
李格弟是在告別裡誕生的。
(本篇參與「富邦文教基金會」舉辦之「2018青少年發聲獎文字組創作計畫」)
一、序──寫在「獨立音樂」和「主流音樂」界線逐漸消失的現在。
在寫這篇專題寫作時,已經是2018年。被視為台灣獨立音樂盛事的「金音創作獎」也已經邁入第九屆。10月27號,我坐在台大綜合體育館的看台上,看完了整場頒獎典禮。典禮進行的很順利,除了最後閃靈上台前,主持人講了無數個笑話,等待閃靈完妝上場。
「國家並不夠」:《永別書》裡的台灣(文學)史問題張亦絢.2021.5.06(二)16:00–18:00
台灣並不夠:如何思考台灣⽂學的抓地與展翅性 — 以語⾔與養分可能為主張亦絢.2021.5.18(二)19:00–21:00
寫在之前:此為講座後根據錄音檔整理而成的文字紀錄,為方便閱讀有若干刪減及順序調整,請留意。
在談論「根」之前:如何面對台灣文學中的正、負向遺產
若要討論台灣文學的「根」,首先我們必須面對的是:台灣文學中具有的正、負向遺產。張亦絢認為,遺產有正有負且正負並非固定的,某項東西在某一時期具有較正向的東西,過了一段時期,因著思潮或社會型態的改變,可能會有較負向的東西浮現出來。較常…
(原發表於想像朋友寫作會「想像浮世繪:非虛構專欄」)
每個月第二個週六,時近下午三點,西門町一間 C 開頭的酒吧──西門町那麼多酒吧可在如此現代的二○二○獨獨這間我們仍無法輕易地在日常中說出全名──門前,台北城內最怪誕狂熱的怪物(Freak)們於此聚集,循著痛和愉悅的氣息,像鯊魚循著鮮血的氣味搖擺著尾鰭緩緩游來。
這間平日以男同志為客群的酒吧,晚上九點開始營業,直到凌晨三點。唯有這個時刻,下午三點,是屬於這群比男同志更怪誕狂熱的怪物們的飛客日。沒有招牌、沒有宣傳海報,只有曉得門路的異類們知曉一切以痛通達愉悅,以異常通達舒…
我搬進T城A區的公寓後,阿海是唯一一個來過夜的。
一個人如果想要生活下去,最好有那麼幾個特殊的慾望──可以說,為此我有意地維持阿海在我人生當中一個特殊的位置上。我曾看過一本書,書名就這樣寫:「雖然想死,但還是想吃辣炒年糕」──辣炒年糕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死亡」和「辣炒年糕」!每當想到這裡,我的腦袋總會浮現杯裡的冰塊邊撞擊邊融化噹噹作響的美妙畫面。
我們指認這個暴力的方法,恐怕就是建立在「我們做不到」,而不是「我們試著做做看」,看它有多痛,我們試著做做看,看皮膚會產生什麼反應、身體會產生什麼反應,受傷的皮肉怎樣變成受傷的精神,它可以影響人的心理影響到什麼地步,它會影響這個關係到什麼地步。似乎是這樣,但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恐怕我們能夠指認它的方式,是經由「我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關於我們要如何「指認」(暴力),其實從指認說「這是暴力」到「你認識這是暴力」,以及我可以從認識裏頭進入到一種感官跟倫理的介面上,去再更接近它一點,我個人覺得這是非常、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原文刊載於MO NOGATARI — 雜誌vol.01)
「想像一部沒有高科技飛船、沒有藍銀色調的科幻電影。」
故事發生在未來的洛杉磯,男主角Theodore的職業是一名信件撰寫人。在訊息早已不需仰 賴郵票和郵差傳遞、不必擔心書信丟失、人們不再坐在窗前讀一封長信的年代,一封封以 手寫字體列印出來的卡片顯得格外憂鬱感傷。這座大廈林立的都市乘載著眾人孤獨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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