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atters貼出上屆蕭邦大賽冠軍趙成珍的訪問後,突然想起我也曾訪問李雲迪。文章主要著墨於李雲迪的「迷失」,沒想到七年後他迷失更甚,終至「被萬劫不復」。其實召妓犯了強國法,卻不一定有違道德(每人道德界線不同,個人認為單身男士付費解決性需要很正常,只要…
世界無論多瘋狂,生活仍得繼續。
二零一九年以來,幾乎每一天都有挑戰我們理解和接受力極限的事發生。曾經自以為「活在福地」,現在才知道長期處於鬱躁、驚惶、跳制狀態是什麼回事。那時候的「福」,原來是由未來透支的。
有時會覺得連放鬆也是罪,又或者,是難再有興趣放鬆,因為別人在受罪時自己放鬆實在太不像話……基於這種怪奇心理狀態,有一段時間實在無法靜下心來聽古典樂,尤其那些由聲律與節奏的和諧整齊生出美的作品。層層遞進的pattern、完美緩解的cadence,未免更突顯這世界的崩壞?於是,我開始比以前任何時候更願意聆聽那些不協和、樸拙、…
早上,從臉書得知美國鋼琴家Leon…
李名強這個名字,未必很多人聽過,但他那大起大落的人生 ── 由前途璀璨的鋼琴家、到文革時雙手碰不得琴鍵只能做粗活,到最後奇蹟返回音樂界獻身教育和鋼琴品牌營造 ── 幾乎就是過去幾十年,西洋古典樂在共產中國遭遇的高低起伏的縮影。
二零一五年十月廿一日凌晨六時四十分,是二十一歲南韓鋼琴家趙成珍(Seong-Jin Cho)的人生轉捩點。從這一刻起,他由略有名氣的年輕演奏家,一躍成為波蘭華沙第十七屆蕭邦國際鋼琴大賽冠軍。
歌手林子祥曾在訪問裡說,他近年開始聽古典音樂,原因是「被聆聽超過二百年而沒遭淘汰的音樂,必有其妙處。」
日本人對古典樂有種近乎執迷的熱愛。以前我不太理解箇中原因,幾周前聽過NHK交響樂團的演出後,卻頓有所悟。日本樂師在台上流露的專注與一絲不苟,其實跟日本的「職人文化」如出一貫。對每個細節皆追求完美的民族,會喜歡細膩精致的古典音樂,不是很合理嗎
近年成為音樂會「常客」後,發現此地聽音樂會的人可分為兩大類:一類因為自己喜歡而入場,另一類則希望下一代喜歡而入場。香港小交響樂團的一些音樂會,便很符合第二類觀眾胃口。
自從村上春樹把楊納傑克(Leoš Janáček)的《小交響曲》(Sinfonietta)寫進其長篇小說《1Q84》(小說的第一幕:女主角青豆坐在計程車裡,高速公路上是長長的車龍,收音機正播放《小交響曲》;青豆一聽便認出來了,思潮隨之起伏),全球即掀起一陣「楊納傑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