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詮釋不同角色時,不只是改變髮型,包含她的走路方式、眼神都會有所不同,甚至連背影給人的感覺都會因此不同。她的演技水準極高,這絕對不是場面話,正是因為不知道有多高,才能這樣說。」
曾與上野樹里合作的導演犬童一心曾如此形容
雖然有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外貌,但「變色龍」三個字絕對不是形容這樣的落差,而是不論作為主角或配角,他都能完美演繹。這不是一朝一夕而成,而是15年的演藝生涯,在大小螢幕與劇場中,一步一步磨練而成。
讀完川村元氣的《四月,她將到來》後,不斷徘徊在腦海中的畫面是小春造訪過的那些地方,讓人忍不住想要放下一切,追尋小春信件裡的足跡,逐一造訪。
推理小說大師須永昼兵衛,在他的作品《改心刑》中敘述了這樣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幹盡世間所有壞事,惡盈滿貫、十惡不赦的惡人,他的存在儼然是「惡」的在世間的具體展現。不過他並沒有一直逍遙法外,終究被司法單位逮捕,然後受審。
對於社工的工作來說,沒有一個個案是不難受的吧? 或許是身邊有不少從事社工工作的朋友,看著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掙扎,作為一個旁觀者也或多或少體會他們的痛苦。《健康有文化的最低限度生活》雖然是一部戲劇,卻也多少映照出這份工作的困境。
對山崎賢人而言,《陸王》是一部很重要的作品。在戲中面對役所廣司與寺尾聰兩尊神像,不但毫不畏懼,甚至即便演技的火候仍欠缺,但盡力擺出分庭抗禮的態勢,倒也在每一段的對手戲中有來有往。
「和黑道打交道就像是在走鋼索,不想摔、不想死,那不就只能往前走了嗎?」
「當我長大了,我想成為世界第一的足球員。」 年幼的本田圭佑,在那篇名為「未來的夢」的文章,寫下了這一段文字。對他來說,夢想不是作文上的文字,而是必須用一生去實踐。而十多年後,他踏實的走在通往夢的路上。
「面對犯下的罪,要贖多久,才能走到終點並抬頭挺胸的站在陽光之下?抑或,有罪之人,只能永遠排回在至黑之夜」這個圍繞在《友罪》劇中每個主要角色的永恆命題,沒有解答,卻在發生的那刻開始,成為了他們生命的一部分。
安永紳一郎永遠不會知道那部以他為主角的電影,會走向什麼樣的結局。然而他知道的是,在他那段名為「電影」的回憶中,太晚說出口的表白,終將成為這輩子最大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