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把孩子當成自己的東西,他們沒有想到自己與孩子是兩個獨立的個體。這不是很常見嗎?尋死的時候,自以為是的認為把孩子留在世上太可憐了,所以帶著孩子一起死。」
「面對犯下的罪,要贖多久,才能走到終點並抬頭挺胸的站在陽光之下?抑或,有罪之人,只能永遠排回在至黑之夜」這個圍繞在《友罪》劇中每個主要角色的永恆命題,沒有解答,卻在發生的那刻開始,成為了他們生命的一部分。
傘架上放了很多的傘。 一開始,來的是偷傘賊,偷了其中一把傘,走了。在那之後,又來了一個人,撐起了一把傘,走了。但是,他拿的不是自己的傘,因為他的傘被偷走了。之後的人也不在意,撐走了別人的傘。之後的每個人,都拿走另一個人的傘。…
因為機車事故而死亡的佐野,生前一個月的總加班時數長達140小時,想當然而,這些工時都沒有被確實記錄在出勤紀錄中。在案件發生後,工廠更以工時正常、員工自願甚至當事人本身就有病為由,試圖推卸責任,掩蓋過勞的事實。
17歲那年的夏夜,姬川玲子在放學返家的途中,被一名歹徒脅持、性侵。那時的她沒有呼救,或著說不知道該如何呼救,因為面對一個當下她無法抵抗且危及到生命的壓迫,她心裡想著只有「我想活下去」。
除了「兩次」外,也曾聽過一個人的死亡有「三次」的說法。 「第一次是嚥下最後一口氣時;第二次是身體回歸塵土時;第三次是消逝在眾人的記憶中時。」
這是一場漫長的告別,最後終究迎來分離的時刻。《Byplayers:無人島篇》殺青了、劇中晨間劇《しまっこさん》也殺青了,同時,演員大杉漣的人生也於此畫下句點。
雖然《月薪嬌妻》成功引起不少話題,但也有些人指出劇中仍存在著一些既定的性別刻板印象,例如契約結婚的精神仍是男主外女主內、女性事業成功但未婚仍會被視為敗犬,然而,這部作品卻也試圖去敲一敲那面在婚姻體制中,看不見卻存在的玻璃牆,我倒認為是值得稱許的。
「真實的人生終究不像電視劇一樣,御殿場的少年沒有等到那0.1%的轉機,最後在一個又一個惡意的謊言中葬送了青春,以及人生。」2001年發生的御殿場事件,並不是天理難容的謀殺案,而是一起強暴案。不過弔詭的是,被害人指稱的「輪姦」似乎從未發生,但是卻有4個十多歲的青少年因此被送進了監獄。
「涼二叔叔和麥克,誰是丈夫、誰是太太?」夏菜曾經這樣問麥克。對於夏菜的疑惑,麥克這麼回答「我和涼二都是男人,所以涼二是我丈夫,我也是涼二的丈夫。」夏菜的坦率,反而逐漸化解彌一長久以來對同性戀的歧見,當然,還有對涼二的不諒解與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