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是最後一回導生宴了。
要說跟導師關係親密,也未必。至少,絕無從小到大那一班班班導師來的朝夕相處,那時候可真是與老師最為熟悉親密的時候,未必是導師,至少當個老師的小幫手,得以與某些老師關係更近一層,那是無疑的。
隔了三個禮拜沒去開會,就有點不習慣。
本來做熟了的工作,突然間很手生,就算做完也有點草草了事的態度。儘管察覺不太對,可是鄰近期末,一樣樣「翻轉」導致準備的功課量突然大增,就顧不上那麼多。
畢展真是太多了,連續跑了幾個,都有眼花撩亂之感。
最先去北藝劇設、多媒體,前去成大工設,再來又去政大傳院,又來中興景觀。說真的,也是佩服,平平四年下來,渾渾噩噩就要畢業,人家一個個端出了精緻的模具和環環相套的理論、作品…
今天講一個採訪遇到的故事。
有些遙遠了,我累積好多篇採訪,逐字稿應該要寫沒有動,事隔幾個月,雖然總是有別的題材可寫,然而那些人的故事一直在不經意的時刻闖進來。
以為時間還多,盡做些荒唐之事。
難得跟中國的朋友搭上線,從西安來,說是陝西、還是山西?本來沒聽清,一說西安,我就了了。
要說閒,也真是閒得很。
老朋友喬不攏時間,總還約的成一些新朋友。
托之前工作的福,總有些福利。
該拍畢業照了。
被人家這麼一提醒,我才趕緊翻出行事曆,想要劃下可以拍照的時間。
故人相見,分別時候特別尷尬?
也不會,只是特別難確定再見之期,所以不好意思言說清楚。
獲得一瓶楊梅。
夏天悶熱,吃酸的更好。
其實我應該有戒斷症狀,對於都市種種便利與烏煙瘴氣,雖然很醜陋也很不堪,卻很貪戀表面的浮華。
日本有間花店,新月的時候才出現。
甚至,那也不是一間店,只是一台攤車,布滿了各式鮮花,青綠的枝枒蜷曲,在不大的推車舒展枝條。
砰!哇!
門裂開了。緊接著是小孩子哭嚎,一時間措手不及,大夥愣在位子上一個剎那,趕緊前往事發地點,查看怎麼回事。
塔塔加,觀星。
據說是水草豐美之地。
說真話,很期待辦桌。
跟畢業有關的活動一個個出現了,最有感覺的大概還是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