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董橋的兩本書《讀書便佳》、《我的筆記》交叉著讀,也讀出些心得。其實,他寫的故人舊事、今人古書,不識不知,但情感和韻味讀出來了,不,他寫出來了。說他這兩本短文的文體,是雜記,是散文,是故事,不如說是新聞體,讀來非常新聞。新聞能寫到這等水準,是境界,極難。
我很好讀董橋的書,他的書幾乎都有,新書先讀為快讀後上架,舊書則輪流重讀。近日讀他《讀書便佳》和《我的筆記》,忽然有所領悟,他筆端流露的是新聞體,有所感說「新聞體極難」,難的地方很多,簡明乾淨不動分毫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