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的故事
最近迷上老東西,跟身旁一堆老骨頭一樣,懷舊這病果然會傳染。
例如,E每天用他的宋代官窯瓷碗喝水,如他所說這碗用來裝豆花也相當適宜,E很自豪他的比故宮還豐富的收藏,偶爾用紅白塑膠袋裝了一堆雨過天青的黑潤如夜的破瓦片,用鑑賞家的術語把我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身後的父親J,一手好字,原來是用老鋼筆練出來的。我偶爾喜歡跟他借來在需求單上面簽名,J從google裡尋得這支筆的故事,今日看著墨水在模造紙上走投無路的困窘,我的思緒飄到19世紀末的新英格蘭,當時的主人是否曾用這隻筆和他的家族好友詩人Emerson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