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光源氏計畫失敗,我更寧可H君如他最後對我說的,殺了我。
六月尾,夏日的臉明朗的展開,似乎平靜了一陣子沒有恐攻的消息,春冬那種落雪的沉重烏雲全都散去,是完整的一片藍,那是台灣難以想像的天色。陽光像是金黃色的糖漿一樣傾倒在每個人的臉上,每個人都被糖漿固定成幸福洋溢的臉。我剛結束語言學校的跳級…
我以為出國讀書就可以不被家裡的事情波及,直到母親一通來電,又把我拖回去宜蘭市老家,那個連廁所燈都不亮的老房子,光線總是陰暗不清,剛好隱藏了浴室破碎的磁磚,發霉的地毯,剝落的壁紙,燈關上就沒事,眼睛閉上啥事也沒發生。但蟑螂很無恥,不…
我回到台灣後,參加許久沒參加的家庭聚會,阿姨煮了滿桌菜。阿姨說她沒聽過土耳其文,要我用土文把每道菜介紹一次,我說你們也聽不懂,阿姨還是很堅持,我邊說邊感到荒謬,說完後她們還戲謔地說我可能亂說騙她們不懂。他們跟土人一樣,都把我看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