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下半總算過去了。寫這篇文章時是我還在努力地掙扎求存,有些不能言明的事情一拖再拖,令我很大壓力。今天最後期限,就是生死之間了。寫文章最主要的目的是整理情緒,負能量會有點重,而這種負能量過後,希望是光芒的開始。
假如權力者要求你在資源和時間均不足的情況下完成任務,左思右想沒辦法達成,權力者協商不果,決意不改變主意。你走投無路,大抵只剩兩個選擇︰一,犧牲自己;二,損毀既有資產。前者…
那年國慶的烈日能把有夢的人曬成鹹魚。我提着旅行袋,從惠州同學的家族別墾,買現場的火車票,搭到深圳。在關口前的港式茶餐廳隨便下午茶。三點幾,過了熟悉的羅湖關口,上火車,搖着搖着到九龍塘轉車。
「如果香港有同樣的工作你會不會回去?」同事某日突然問我,我斬釘截鐵說不會──當然這樣說,對同事嘛。我心裡預算是過了2025再作打算,也算不了那麼久,還在為明天生活費煩惱。
「刑事演武場?去年拍過啦。你看,影片在這裡就有。」
「仲有無邊到想去?不如去第六巿場再搵啲嘢食啦。」
「飽啦,唔食,返去啦。」
「幾個月前去台灣找你還說着無法再習慣香港,半年不到竟然回來了。」朋友家中生變,暫時離開移居的苦寒國度,回港處理事務。他人緣好,連連筳席,累過返工。這日他約舊友入長洲BBQ,拍了張維港的照片,害我也有點想回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