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农历四月的天,阴雨和晴日交替的照看着这座旧城,青苔浓浓厚厚的覆盖着院墙的底部,长出有毒一样的新绿。阳光偶尔翻过高墙,斜斜的在墙头涂抹几块金灿的亮色,爬墙虎已经骑上墙头,坠下蓬勃的藤叶,灰绿的旧砖更显斑驳。巷子不长,但是拐了好几道弯的,一眼望不到头,两侧高墙里原是有人家的,闺房的小姐,柜…
离开音乐圈十几年了,时光老去,身心越走越远,有时会惊觉当年还有一个那样的梦想和经历,不知何时那些东西已然溶于血液,转换成下意识。随着年岁的愈老,下意识的东西反到被时常常被唤醒,总想能活回那个氛围里。生活于人会有各种趣味与愉悦,然而于我,最为沉浸而开心的一件事,就是和三五好友操起乐…
拿到这张唱片时,已是我和兴珂时隔15年后的再度重逢。上个世纪末,我们曾一度共在一个酒吧演出,那是一个昏黄而热闹的胡同,60后的老板,70后的文青都在灯影憧憧中泡着各自的妞,唱着各自的梦。世纪之交,我于…
每年年初,这个地球上有一次巨大的人口南北大迁徙,有数字说是35亿次,此种浩大,即便壮观的东非大裂谷的斑马野牛迁徙也望尘莫及,这个由中国人创造的最大的物种迁移景观,名字叫过年,很不幸,我亦身处其中,成为这种群里的一粒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