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即將結束,貧窮人的台北正式邁入製作高峰期。即便已逐漸累積討論的方法、默契,以及轉譯的技藝,不代表人便能邁入安穩輕鬆狀態。第四年了,投入田野、或甚至他人精神世界的前一刻,仍會讓我感到未知、緊繃。
在任何國度、性別上,壓迫的黑影只要未離開,我們便要盡力牽起手,使人不被遺落。
前些日子,再次到屏東大學分享貧窮議題和組織一路至今的心路。
社企、街友,一個身處其中者的反思與觀察
凌晨三點半突然醒來,想起許多情緒銜接的縫隙,一時間無法自拔地陷入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