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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三腳馬”

文/鄭清文

偶然找到 這篇 網誌,對 “三腳馬” 這篇文章做了非常好的註解:「 為必然受批判的身分填補了血肉,給予了自主性,增添了個別性,探出其生命的縱深。」每一個人都是生而逢時,都有自己的時代悲劇,沒有什麼是一定惡的,也沒有什麼是一定善的。“三腳馬” 所描寫的日治時代台灣人的國族認同與選擇的困境,實則離我們不遠 — 之所以會一再淪為政客的動員訴求,或許是在於百年心結實在難解吧。

…他感觸最深的是隔開拘留所的那一道木格子。不管是誰,一進那裏,就銳氣全消,變得那麼柔順,不管是知識份子,或者是有錢的商人,都會趴在格子上球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