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墉
只要由「人地事時物」五條線去想,一定能發現些「妙點子」。
(一)從人的角度寫:除了自己回家,不是也能寫爸爸回家、媽媽回家嗎?你可以說「長年在大陸工作的爸爸要回來了,爸爸回家是大事,媽媽從好幾天前就開始收拾,還叮囑我把房間整理好。爸爸的飛機晚上到,他堅持自己坐計程車回家,反而讓我們好緊張,只要聽見關車門的聲音,就急著探頭往外看⋯⋯。」接下來可以寫爸爸回家的腳步聲、疲憊的樣子,瘦了還是胖了,不是很好發揮嗎?
文/鄭清文
偶然找到 這篇 網誌,對 “三腳馬” 這篇文章做了非常好的註解:「 為必然受批判的身分填補了血肉,給予了自主性,增添了個別性,探出其生命的縱深。」每一個人都是生而逢時,都有自己的時代悲劇,沒有什麼是一定惡的,也沒有什麼是一定善的。“三腳馬” 所描寫的日治時代台灣人的國族認同與選擇的困境,實則離我們不遠 — 之所以會一再淪為政客的動員訴求,或許是在於百年心結實在難解吧。
…他感觸最深的是隔開拘留所的那一道木格子。不管是誰,一進那裏,就銳氣全消,變得那麼柔順,不管是知識份子,或者是有錢的商人,都會趴在格子上球他給…
Lonely Planet Traveller 摘錄 (數篇):
【orig. doolish23.wordpress.com, 10 Aug 2013】
page 22–23 (Paul Theroux; 梁家瑜 譯)
火車的魅力在於它提供的自由:你可以睡覺、寫作、閱讀或是獨自漫步,下車再上車。…科技讓我們自以為博學,使我們變得自大而放肆。旅行應該、也必須讓你和家切斷聯繫。旅行應該是一門課,應該要解放你,並…
鍾理和文摘 (數篇):
【3 Jun 2016】
這篇文章是關於作者的繼祖母,繼祖母的身分是山地人,但沒有敘明她是屬於哪一個族裔的。文章中有提到「時常把頭髮編成辮子」、「手腕和手背刺得很好看的花」,也數度寫到她喜愛歌唱,這些都是臺灣的山地族群共有的文化,從這裡似乎難以判斷繼祖母的真正出身。不過,對於在不同文化之間的 culture shock,這篇文章倒是有兩段例子值得一記:
有一次他們 (指祖母原生家庭的家人)…
楊牧詩文數篇:
【orig. klassykolyk.tumblr.com, 18 Apr 2015】
這時日落的方向是西越過眼前的柏樹。潮水此岸。但知每一片波浪都從花蓮開始 — 那時也曾驚問過遠方不知有沒有一個海岸?如今那彼岸此岸,惟有飄零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