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子彈是餘生》有某種敗德的快感,有點「看到勝利組的人也那麼痛苦我就放心了」的惡意被勾引出來,有點獵奇眼光窺進那些乾脆直白的暴力;除此之外,也有某種扭曲的舒適感,有點出於人生處境太遙遠而免於投射的大安全距離,有點最後必得釋放惡意來向世界復仇的竟然同理。
我欣賞這本書的理由是,它的求解範圍很明確,沒有波及到一些不該波及的主題。我這樣想,可能是有點小人之心,但要處理「痛苦」這種人人皆能侃侃而談的主題,範疇界定是很重要的。
1945年1月10日,拉文斯布呂克。我從礦場工作回來,非常疲倦,腳都軟了。我等等要與訥亭見面。我愛上她了。
不是乳房象徵著性慾,而是性慾的展現使得乳房成為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