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朋友傳來兩個連結,一篇是李天豪老師討論台灣自古所屬的問題,另一個則是中國是近百多年的概念,不該把前面王朝的歷史冠在民族主義上。加上最近成大歷史系掛蛋,引發的諸多討論。讓我不禁想簡單分享,個人對「歷史」有甚麼用的看法。不過預防針打在前,我並非歷史專業,單純以略有興趣者的角度,傳…
前陣子看了北美館的台灣近代建築展覽,王大閎的《國父紀念館》、《登月紀念碑》以及外頭的《建國南路自宅》再次映現眼前,讓我想起王建築師曾有一本名為《杜連魁》的翻譯改寫小說,其原作為知名英國天才王爾德唯一一篇長篇小說《格雷的畫像》。瞬間腦袋憶起王爾德這一風流才子,回家後便開始…
前陣子看了北美館的台灣近代建築展覽,王大閎的《國父紀念館》、《登月紀念碑》以及外頭的《建國南路自宅》再次映現眼前,讓我想起王建築師曾有一本名為《杜連魁》的翻譯改寫小說,其原作為知名英國天才王爾德唯一一篇長篇小說《格雷的畫像》。瞬間腦袋憶起王爾德這一風流才子,回家後便…
前陣子看了北美館的台灣近代建築展覽,王大閎的《國父紀念館》、《登月紀念碑》以及外頭的《建國南路自宅》再次映現眼前,讓我想起王建築師曾有一本名為《杜連魁》的翻譯改寫小說,其原作為知名英國天才王爾德唯一一篇長篇小說《格雷的畫像》。瞬間腦袋憶起王爾德這一風流才子,回家後便開始翻閱家中所藏的王爾德小…
前陣子看了北美館的台灣近代建築展覽,王大閎的《國父紀念館》、《登月紀念碑》以及外頭的《建國南路自宅》再次映現眼前,讓我想起王建築師曾有一本名為《杜連魁》的翻譯改寫小說,其原作為知名英國天才王爾德唯一一篇長篇小說《格雷的畫像》。瞬間腦袋憶起王爾德這一風流才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