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母親第二季(4)-“我們就用蒲扇”
第六封信
母親對我來說是個沉重的詞,與此相呼應的是小學課本裡朱自清父親的背影。我習慣在任何場合下稱我母親為「我媽」,別人的母親為「某某的媽媽」,一些臺灣朋友稱呼母親時,使用其丈夫和小孩的姓氏「張媽媽,李媽媽,王媽媽」等。我覺得,彷彿只有當使用這個不修邊幅的口語稱呼一名作為母親的女士時,才不至掉入某種特定的親情的框架中。
某種特定的框架是我不懂也常常想要逃離的。我媽媽是一名老師,更確切地說,是一名嚴格的班主任。印象中,在我的小學時期,她能幹又爽朗,做事說話又麻利又果斷,騎著自行車,簡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