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頂下了這店?那是什麼意思?」
我還未說完,Jacey 已打斷了我的話:「全部都錯呀,你在最關鍵的時刻拖著 Abbie…
「你為何就不讓我跟你們一起參與這場運動?非要把我拉走不可?」
Abbie 來港的數天,正正就是梅窩保衛戰最關鍵的時刻,我跟 Jacey 及其他社運人都為著堵路一事全情投入,所以我根本無暇理會 Abbie。
「坦白說,我仍有丁點的不高興,但既然這件事上自己也有責任,過去的事,就由它過去,好嗎?」
「咦?幹嘛會是你?你過來這邊做什麼?」拍我肩膊的人,居然是 Jacey。
「由始至終,我都沒有這個意思,要來的東西,始終還是要來。昨天我的確在北京路瞥見你跟 Jacey 甜蜜地在逛街,那一刻我的確很痛,因為我很切實地看到你對 Jacey…
翌日,在迷迷糊糊間,一點咖啡的香氣喚醒了我。緩緩的睜開眼,聽到廚房傳來了一些聲音,原來是 Abbie 在預備早餐和咖啡。Abbie 的精神狀態看似回復了不少,隨時比只睡了四小時的我還要佳。
(九)
「坦白說,你來廣州找我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這些,要我來了香港才夠膽告訴你,這種取態也顯然易見吧。其實還有好些東西,就算你們倆身處在廣州,我也不敢分享給其他人。」